听到了夏翠翠的话,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面色各异。
有人小声道,“说不定,以沫穿的是仿版的呢……”
夏翠翠顿了顿,“仿不仿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人家业绩比我好。”
听到夏翠翠的话,办公室的其他同事沉默了。
安以沫自然不知夏翠翠那番吐槽。
今天不加班,她要去车行找闫湛添置新床,免得再发生今天早上这么尴尬的事。
待安以沫来到了街区,看着好几家车行,她神色有些懊恼,之前忘记问闫湛是在哪家车行了。
安以沫来到街边,看到好几家车行,神色有些懊恼,她忘记之前问闫湛是在哪家车行了。
安以沫给闫湛打电话,却发现无法接通,或者车行那边手机有设定?
想到这,安以沫便来到最近那家车行,“你好,打搅了。”
原本聚在一起的讨论的车行员工都看向了安以沫。
看到安以沫,他们都眼前一亮。
面前的女人,一身浅蓝色的连衣裙,身形凹凸有致,那黑色的绑带高跟鞋凸显得她小腿笔直修长,裙摆处点缀的朵朵小花,恰好卡在了膝弯处,行走间,优雅若兰。
她微微浅笑,清眸流盼,乍一看,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一时间,他们将车行被收购的事都抛之脑后了。
被这么多人看着,安以沫小手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打搅大家了,我想打听一下,这里有没有叫闫湛的?”
那些员工对视了一眼,正准备回复时。
领班拿着文件恰巧赶来,而他身边跟着一道顷长的身影。
“以沫,你怎么来了!”
安以沫也看到了套着黄色工作服的闫湛。
明明与他们是穿着同样的工服,可闫湛那雕塑般的完美面容,让他从人群中轻易的脱颖而出。
安以沫笑弯了双眸,配上她洁白的碎牙,散发着甜美而清新的气息,“我今天不加班,就来看看你。”
“这是……”一旁的车行工人看着闫湛眸光里满是疑惑。
闫湛上去很自然的揽住了安以沫肩膀,“她是的妻子,领班,我今天先请假了。”
说着,不待领班回复,闫湛便揽着安以沫走进了旁边的换衣间。
看着两人离开,那些员工更加疑惑了。
有人开口问道,“这是谁啊?你们谁认识吗?”
其余的员工跟着摇头。
领班皱着眉,“这是公司调过来的技术员,你们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的工作!”
有人举手,一脸的献媚,“那个—领班,我今天也想请假……”
领班一双眼瞬间瞪了过去,“请假?你小子是在想屁吃。还不赶紧的开工了!”
面对领班一声怒吼,其他人纷纷散开了。
安以沫被闫湛带进来,才发现她是来到了换衣间。
而闫湛已经很自然的解开了黄色制服的纽扣。
随着衣物的脱落,他削瘦却紧致的身材也显露出了真容:
微阔而平直的肩,流畅的肌肉线条仿佛是一笔一划勾勒而成的,蜿蜒至他的脊背,带出性感的凹陷腰腹间,那清晰分明腹肌,深刻的一清二楚!
安以沫脸色爆红,她不自在的撇过视线,然而镜子里男人那如匠人精心雕刻的,充满了男性魅力的健美身躯令人难以忽略。
闫湛看着镜子里羞红着脸的安以沫,嘴角微微翘起,他将工作服挂在一旁,随即拿着自己的衬衣穿上。
随后,闫湛转过头,一双眼眸深邃,温暖又坚定,“我换好了,走吧。”
此刻的安以沫低垂着脑袋,只是那红似血的耳垂泄露了她的心情。
就这样,安以沫被闫湛揽着走出了车行。
直到上车,安以沫心情才微微平复了。
“今天不上班,要不我们去买几张床吧?”
听到安以沫的话,闫湛手不由握紧了方向盘。不加班方便去买床?他刚颁布的政策,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这怎么行!
闫湛漫不经心的转头,深邃的眼眸望过来时,让安以沫心跳乱了些许节奏,“我……”
闫湛自然看出了安以沫的不自然,在以沫看来他们才认识不久,她不习惯很正常。
既然安以沫再次提了,闫湛也不好拒绝了。
他点了点头,声音清越动听,“我也是刚回来不久,对这边也不是很熟悉,我们去哪买床?”
安以沫连忙脆声回应,“去雪盈门吧,那边的家具齐全。”
“好!我手机弄一个定位。”
嘴上这么说着,闫湛却是给薛城发了个消息。
“去联系一下市里的雪盈门部门,让他们今天暂停营业!”
收到消息的薛城怔了怔,还是很快联系了市里雪盈门的总部……
等闫湛与安以沫到达雪盈门时,才发现这里暂停营业了。
“看来今天买不了了,”闫湛扫了一眼,语气颇有感触,“来的不凑巧,他们今天不营业了,我们下次再来。”
安以沫眉头微皱,“以前可没听说这雪盈门周六日不营业……”
话没说完,安以沫顿了顿,她想到自己所在的嘉兰公司,现在也是换了规定,周六日不加班。
“我们先回去吧。”闫湛含着笑看向安以沫。
安以沫也看向了闫湛,他青鸦鸦的眉,朗朗如月,生的极其漂亮的眼睛,瞳仁墨黑,看着很是清澈,不染半点污浊,让人觉得他本就温如美玉,至真至善。
“抱歉,让你白跑一趟了。”安以沫歉意道。
闫湛敛眉一笑,“你我是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有什么好抱歉的。”
“那我们回新秀了?”闫湛嘴角微勾,眉眼全然绽放开来。
安以沫想了想道,“闫湛,你先送我回我家。”她房间里还有些东西需要整理。
闫湛眸光微动,却还是点了点头,“好。”
安以沫抿唇,随后告知了闫湛的地址。
然而当安以沫到家时,才发现房门紧锁,她站在门口,忽然露出一抹苦笑。
这个是她的家吗?她怎么就忘了呢?
伊静怡从不会给她留门的。
昨晚她没回来,她爸也是从不管不顾的。
小时候,她在学校发高烧,还是老师发现她晕倒在教室送去医院的。
安以沫垂眸,站在门口,身影无比的孤寂。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闫湛。
电话一接通,那边便传来了闫湛磁性的嗓音:“以沫,我忽然很想吃你昨晚给我做的辣子鸡丁,你可以做给我吃吗?我车还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