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品浓失神半刻。
江月笙靠近她,挑起她的下巴:“你恐怕不知道,这小妮子巴不得离开这儿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让她留在这儿,才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苏品浓呆呆望着江月笙,看不透那双阴雾的眼睛。
接着,江月笙大步转向白滢,抓起她的手腕:“跟我过来。”
苏品浓呆呆看着两人走进房间的背影,面色僵硬。
门关上,白滢站在里侧,警惕地看着慢慢向她走近的男人。
他伸手,还未触碰,白滢就下意识缩了下。
见状,江月笙眉心蹙了蹙,张手扣住她的腰,强迫将两人的距离拉近。
白滢吓得发抖:“月笙,我真的没有拿她的东西!”
“嗯。”
头顶闷闷地应了声。
江月笙拇指抚过白滢小巧的耳垂,他从没见过白滢戴过耳饰,如果一个人想要偷东西,促生这个念头首先是自己要有这个需求。他不认为白滢会拿苏品浓的东西,现在更加确定。因为白滢的耳朵上,根本就没有耳洞。
而如果是为了钱,那就更不可能了。
物质上,他可从来没亏待过这个女人。
苏品浓耍那些手段,不过就是单纯想赶走白滢罢了。
“这两天怎么跑去偏楼睡了?”
白滢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不是香水,是从她身上自然散发的体香。
带有一点点花香,安静,舒适。
这一点,江月笙倒是很喜欢。
他抱着她,低头在她脖颈处呼吸。单独睡了两天,再次闻到这个香味,他特别迷恋。
白滢手撑在他胸口,推了推问:“她什么时候走?”
“暂时还走不了。”
江月笙将她抵在架子上,抬手接住头顶摇摇欲坠的摆件,顺手放在桌上。
白滢一想到他跟苏品浓在她面前做的那些事,就觉得泛恶心,想要从他怀里挣脱。
江月笙扣住她的两肩,干脆将她拎起来坐在桌上。
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白滢急了:“苏小姐还等在外面,你要干什么!”
江月笙没有停下的意思,炽热的身体沉沉贴着她,刚刚整理好的衬衫斯磨得凌乱。
“我今晚回来睡!”白滢咬着牙,声音有些抖。
“这才乖。”江月笙低笑一声,舌尖卷过她的锁骨,突然发力咬了下去。
“啊!”
白滢痛得尖叫,挣扎着推开他从桌上摔下来。伸手一摸,竟被他咬出血。
“我这次护着你,她心里一定很不痛快,你猜她一会儿会跟你玩什么?”江月笙蹲下身,手指掐住她的脸蛋。
玩儿?
苏品浓说找到房子就会走了,可这些天根本就没有去住处的意思。而江月笙堂堂江氏集团,怎么会连一间房子都找不到。他是故意的!
白滢瞪大眼睛,他自己折磨她还不够,还要找帮手?!
“我最近忙,没办法顾着你,找个人陪你玩玩不好吗?”他看着她,眼皮垂下来,露出上方一颗淡褐色的小痣,“别露馅了,否则……你知道后果。”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
窗口照下的光,将他影子拉得纤长。
白滢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他以高位者的姿态,放任苏品浓的所有意图和手段,看她被踩在底下受尽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