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咱们如今到墨城已有三日之余,怎么雪国那边还没一点儿动静?他们莫非是看见爹爹来了吓得不敢应战了”“傻丫头,哪有这种说法的,我看他们那边那般诡异的安静,极有可能是在密谋着什么。后面可能会有更大的危险等着我们,不可掉以轻心呀。”慕成阳见慕千雪神色不解忙颇有些无奈的道。“爹爹,要不雪儿前去探一探虚实?”“爹,还是我去吧,我轻功比较好、来回也比较快!”慕宁轩截过慕千雪的话道。“不可,不可、现在还不可轻举妄动。”慕成阳摆了摆手,随后又向左右使吩咐道:“赵龙、赵虎、你们皆须听从我的安排,要先做好全面的计划,确保万无一失,不可私自行动。”“是、末将得令!”两人弯腰拱手应道。“具体如何布署还须坐下详谈,”慕成阳拿出一张地图铺在桌案上,同他们仔细分说起来。片刻之后、慕成阳看向慕宁轩询问道:“轩儿,经过刚才的讲解你怎么看?”他食指点着地图上的某一处说道。还未待慕宁轩回答、便又复述了一遍,“现在我再重新复说一下,你们看,这个南面是群山环绕,四面都是树林,北面是一条暗河。此河长年积水不干,深不见底,我们的位置现在正处于这里靠东一点的平原草地旁边,而敌军正在我们前方。若我们出击的话,是正面突击好,还是侧面偷袭好呢?”“将军,末将觉得还是先给他来个突然袭击,让他们防不胜防。”一旁的赵虎提议道。慕宁轩低头思索了一番,“爹,据孩儿来看,应是先正面交锋,先摸清对方的门路,然后在从新商量对策。”“爹,雪儿也觉得应该先正面突击。”“嗯,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不过我觉得还是先探一下对方的实力方可做长久计划,只是应该派谁去呢?”慕成阳颇为赞成的点了点头、随后神色满是疑虑。“爹,不若让雪儿去吧,雪儿轻功很厉害的,绝对可以不动声色的潜入敌营。”“爹,还是轩儿去吧,轩儿也可以的。”“将军,还是由末将前去吧!”“好了,你们都莫要急于一时,不可争执、容我再好好想想,慕成阳见三人争先恐后的都想要去刺探敌营,有些不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再说了。“是,将军~”“爹,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呀,叫孩儿有什么事吗?”“轩儿呀,爹很相信你、爹也知道你现在的功夫已出神入化,所以爹想给你个任务。”“爹,你只管说,轩儿定当竭尽全力将它完成!·······“咦!雪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习剑呀?”慕宁轩心中有些不郁,想着去后院散散心,舒缓一下心情,却是看见有人在习剑,寻思着上前看一下,不曾想走近一看、原是他那妹妹雪儿在院中舞剑。“嗯,哥哥、我想多熟悉一下剑法,多多练习一下,待明日可以帮爹爹多杀几个敌人!”“傻丫头,那也不能没命的练习呀,这么晚了,还是早点睡吧,你也知道明天要应敌,没个好精力,怎么上战场杀敌呀。”慕宁轩看着慕千雪宠溺中透露着无奈的神色道。“嗯,好的、哥,我这就去休息。你也早些去休息吧!我先回房喽!”说罢慕千雪就匆匆而去。雪国军营——“邪,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你不要总是这么冷冰冰的拒我于千里之外好么?”风邪看了看隐在树上的黑影,依他之力只要他愿意外面有几只飞虫经过他都知道,何况是一个人。其实他早已知道有人来他这里刺探军情了,他决定还是先不动手为好,且看看他将如何行动,如若他不动他便不动,以不变应万变。而躲着暗处的慕宁轩见帐篷里有一妖媚男子、不,应该是军师向他看来,心中一惊!不会是被发现了吧,他隐匿的很好呀,忽然看见他又转回头去。他抚了抚胸呼出一口气暗道;“不会的,多半是他多想了,还是继续看一会吧!”想罢,又弯腰继续看了起来。只见营帐里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抓住风邪的衣袖死活不放手,此女子乃是雪国赫赫有名的第一美女,“雷雅馨”、雷阳之女也。在雪国她是郁城第一大美女,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奇女子,文武全才样样精通,此次也是随父亲而来,一起征伐天宇国。风邪看着抓在他衣袖上的手,皱了皱眉头,他向来不会对女人乱下杀手或伤到她们分毫,现在已是他最大的限度了,如若她再不知好歹就否怪他手下不留情了。“雷雅馨,本尊最后一次警告你,快些松手,不然本尊便不客气了。”“切,你不客气,还能怎么不客气呀?你能杀了我吗?你舍得杀么?”雷雅馨不依不饶,一副认定风邪不舍伤她的模样。关于他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事她早就知道,如若不是事前她已摸清他的底细,她也不敢贸然行动来招惹他。从不打女人,从不杀女人,从不伤女人,就是他的宗旨,如若不是这些,她也不敢来找他。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风邪是从不跟女人来往的,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幽居深山,很少出来的。就算出来也只是找寻他的小蝶、甚至于就连他喜欢的小蝶、他也只是远远的看过几次,何况是别人了。又怎能谈的上伤害女人之说呢?“雷雅馨你是放还是不放?”“不放,不放,我就不放!”“好、这是你自找的!”只见风邪浑身泛起强大的气场,右手臂轻轻一甩,雷雅馨重重的飞出门外,只见她一个后空翻稳住了身子,但是还是受到了重击,身子颤了颤,只手撑地吐了一口血。“风邪你心真够狠的,好在我早有防备,不然我这条小命就没了,但是不管怎样我都有不会放弃你的。我绝不会放弃,定要非将你追到手,哼!”雷雅馨宣誓过后站起身捂着胸口缓缓离去。而风邪很是烦闷的一掌震碎了面前的案台。真是气刹他也,更可恨的是还被外面哪位不束之客看了笑话去,他又一次向外看去,此时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既然如此他也不可多待,得赶紧去把衣服换掉,被那死女人摸过之后身上一股怪味,只见他眉头紧蹙,颇为嫌弃的甩了甩衣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