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拍拍胸脯,一脸正气道,[放心,小姑娘,我不会让人渣进来的。]
因为上次的事情,我已经很久没见到江河。
情蛊的事情始终压在我心头,我害怕哪天它又开始起作用。
我必须找个懂蛊的人,帮我研究清楚。
拖着疲惫的身体,买杯咖啡。
迎面撞上一名男子,咖啡直直洒在他身上,我连忙致歉。
[南枝你怎么在这里?],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抬头一看是前世我最好的朋友林容容。
我鼻子一酸,眼泪就不自觉的留下来。
前世的我,受江河的蛊惑,远离了我最后的朋友林容容。
最近忙着研究蛊虫的问题,没找过她叙旧。
林容容拉着我坐下,心疼的安慰道,[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江河欺负你了?]
我一把抱住她,[我和她分手了。]
她以为我是受了情伤,拍着我的背,喷喷不平道。
[没事,我给你介绍更好的,江河这软饭男有什么好的。]
[没人管管我?],清冷的男声响起。
我推开林容容,欲要开口。
林容容不耐烦道,[你自个收拾一下,别打扰我和姐妹聊天。]
经林容容介绍,原来他是林容容得远房表弟顾言礼。
过来a市游玩,林容容进一下地主之谊招待一番。
我细细的打量这个男人。
他黑亮的头发垂直搭落在额头,五官精致,棱角分明,是个俊美少年。
令我惊奇的是他的服装,有些类似少数民族的穿着。
许是我盯着他有些久。
他清咳一声,淡淡开口,[怎么了?温小姐。]
我收回目光,有点尴尬的解释道,[我看你的衣服有些奇特,看的出神,实在不好意思。]
他怎么知道我姓温,还没等我发问。
林容容出声打断尴尬的氛围,[我表弟是苗疆的,所以服装会奇特些。]
我攥紧手,神色微沉,故作轻松的打趣到,[那你会下蛊么?我看电视剧都那样演的。]
顾言礼望着我的眼眸,没有一丝温度,[会。]
我强压住我内心的激动,我体内的蛊,他是不是能帮上忙呢。
林容容一手拍上顾言礼的后脑勺,[少在这吹牛,现在社会讲科学。]
顾言礼闷哼一声,捂住头。
在这时,林容容的手机响起,对我说了句接个电话就出去了。
我紧张攥紧衣角,想着该如何开口。
[你中蛊了?],顾言礼的声音响起。
我惊讶的抬起头,对上他棕色的眸眼。
[你怎么知道。],我警惕注视着他
他撩起我的发尾,嗅了嗅,[中蛊的时间有些长,估摸着有两年了。]
恰好是我和江河刚在一起的时间。
他拽住我的手,从怀里拿出一只虫子放我指尖。
虫子刺破我的指尖,鲜血涌出,我吃痛,下意识的挣扎。
他沉声道,[不想死就别动。]
我被他的话吓到了,一动不动看着他,把我带着血的指尖含在嘴里。
我瞬间脸色通红,立刻缩回手,结结巴巴道
[你想干什么。]
他舔了舔唇,正色道,[你被当容器了。]
我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白,震惊道,[什么意思。]
他接着开口,[被下蛊者前三年会逐渐失去主观意识,直到完全服从下蛊者,最后被当成蛊虫的容器,当蛊虫发育成型后,会从寄主的爬出,寄主立刻死亡。]
我瞬间手脚冰凉,抓着杯子的手有些颤抖。
那上辈子,因为我提前死去,所以才蛊虫才没有成型。
江河好恶毒,我以为他只是想要我的钱,没想到他竟然想知我于死地。
我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我定定地看着他,[我该怎么办?]
霎时间,我一记外力把我扯起来,回头一看是江河
他铁青着脸,冷哼道,[原来你不想嫁给我,是因为外面有人了?]
我皱眉,怒声道,[你干嘛,放开我?]
江河手上的力道加重。
“嘶”,我没忍住叫出声。
顾言礼一把握住江河的手腕,一字一顿道,[没听到她说的话么?]
一手推开他,把我护在身后。
江河冷笑一声,五官开始狰狞,[你是什么东西,敢管我的闲事。]
他突然拔高桑门,大声吆喝道,[大家快来看啊,这对奸夫淫妇,明明都要结婚了,背着我在外面找野男人。]
周围的视线都被江河的声音引来。
眼见所有人都看过来,他振振有辞道。
[我们谈恋爱这么多年,因为彩礼要和我分手,原来是攀上更高的枝。]
[如果你承认错误,向我道歉,我们还是可以回到从前。]
我漠然的看着他表演,厚颜无耻。
事到如今,还想着我和他重归如好,继续吸我的血。
他对自己的蛊虫倒是很自信。
群众听信他的说辞,人群里时不时传来小声的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