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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声音中充满了伤心和痛苦。
当着谢观云的面,我打开了行李箱。
“锦衣玉食,你看看我在你家过的是什么样锦衣玉食的生活。”
“我要走,衣柜里收拾不出4件像样的衣服,剪头发的钱都要走OA向你的好秘书申请,保姆一个月到手的钱,都比你的谢太太多!”
说着,我强硬地将谢观云拽到衣帽间,指着门上的密码锁:“你知道这个锁要怎么开吗?要先输密码,再按指纹,你们公司的文件都锁得没有这么严实!”
“哪家锦衣玉食的太太需要像我这样,宛如一个在丈夫秘书手下讨生活的情妇!”
谢观云脸上写满了不理解,他不可思议地问我:
“就是因为这个?”
“所以你嫉妒汐月,专门跑到公司去败坏她的名声?”
听到他的问话,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刚才说的所有不过都是我对牛弹琴,如果谢观云有一刻觉得这是不对的,这对我来说是侮辱和践踏。
这些年来,他都不会顺从沈汐月一次又一次的离谱建议。
把我的衣食住行全都纳入OA。
我半垂着眼:“算了,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我们离婚。”
听我说得笃定,谢观云反而笑了出来。
脸上尽是了然。
“差不多得了,我没这么多闲心来哄你。”
“你跟我闹,不就是因为在和我的秘书争风吃醋吗?不要以为所有女性都和你一样是心胸狭隘的小女人。”
他轻缓地抚平刚才被我拉皱的衣服,像是妥协一般。
“明天我会让国外最好的医疗集团到国内来给岳母治病,一会儿我会让汐月把衣帽间和保险柜的密码跟你说,指纹也改成你的。”
“以后每个月我会让财务给你打十万,不用走OA。”
我和谢观云多年夫妻,也算是对他有所了解。
对于他来说,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他最大的妥协了。
按理说我应该见好就收。
可我真的厌倦了这场三个人的感情。
不,或许我从未就走入过。
就像是现在,他做了这么多的承诺,却对沈汐月的所作所为只字未提。即使我们心知肚明,这可笑的OA审批,是她玩笑一般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