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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被乔装打扮一番，预备送出宫去。乘坐了一辆看不出印记的马车，在太后心腹的看守下向西侧门而去。
我有些紧张。
总能想起慕佑掌控全局，惊破众人眼球成为胜者的样子。
是那么的游刃有余。
所以我才要求尽快，越快逃出去的希望越大。
离宫门已经很近了，只有来往侍卫沉重的脚步声，一切都打点的很到位。
突然，马车停了。
我听见一点微弱的风声，又无法断定是什么。
身强体壮的太监疑惑道：“小福子，怎么不继续走了？”
没人回答他。
风里，有浓郁的血腥味。
我闭了闭眼，“别去。”
他并不搭理我，掀开帘子要探头出去。
“还不赶紧——”
“咻”地一声，那人用我教出来的箭术，正中了他的眉心。
帘子到底被掀起，我已然看见马车外他站在那里，如同蹲守许久的猎人。
拉弓的手还未完全收回。
点点血珠溅落在他眼尾，被他漫不经心的擦去，凝成一道狠戾的血痕。
“老师，你又输了。”
他将我从马车里抱出来，当着满宫的面，一步步的回到囚禁我的地方。
“你疯了。”
我颤抖着贴近他的胸膛，企图藏住自己的脸。
全天下都会知道的，他难道不怕遗臭万年吗？
又或许，整个皇宫里，早就是铁桶一块。
我和太后，只是自以为的聪明人罢了。
当初那个稚嫩的少年，早已把帝王心术玩弄于鼓掌之间了。
他不在意。
他哈哈大笑。
“朕说过的，再有下回，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的怒火在狂妄的笑声里，我被摔进榻间，宫人被驱散到外面。
“朕哪里不如淮南王？”
他又问了这个问题。
我闭上眼不答，等着忍受他疯狂的惩罚。
“算了，老师如今是我的，永远都会是我的。”
“次——”
我睁大了双眼，衣衫尽数被撕落。
他、他竟然……
“慕佑，玩笑一次就可以。你别忘了，我是你的太傅。”
他含着我的耳垂，听着我轻轻的颤。
“老师以为是玩笑？那就好好笑一笑。”
“啊——”
他比上回要粗暴的多，也要过分的多。
我第一次体会到人世间还有这样的感觉，能把男人折磨进泥里，又一瞬抛到天上。
我先是缄默不言，紧接着就骂他，再过一会儿，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
“朕已经下令，把淮南王剁碎了喂狗。”
他擦掉我额头的冷汗，凑在我耳边一字一顿。
我哪还有心思管什么淮南王！
“停……下。”
停不下来的，昔日的少年只是轻笑，就毫不留情的折辱他的老师。
不知何时，竟然浮现蜡烛的火光。
他总算暂且云歇雨止。
我不知昏过去了几次，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只能任他给我沐浴。
水是温热的，他是滚烫的。
他享受着这一刻。
我实在撑不住，隐隐约约听见些声响，是他匆忙离开。
“……淮南王怎么会被人救走？！”
那个圆润的小胖子，倒是比我命好的多。
留下这个念头，我彻底的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