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忙陪着笑。
“老大,一个不听话的叠码仔罢了,不值得您上心,您快去找大少爷吧,我回头会好好管教他的。”
但楚涵伊并没有走。
因为我正在忍着剧痛用额头敲着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的密码。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曾经楚涵伊和养父母都很忙很忙,将我一个人放在家里时她总会担心我给陌生人开门。
于是和我约定了这样一个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