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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算知道赫连轩为何如此嚣张。
当我睡醒后发现，阖宫上下的奴婢除了梨香，全是生面孔。
她们个个沉默寡言，还总是跟着我。
我不耐烦被人跟随，故意恐吓要杀了她们。
直到婢女惊慌失措跪下来，呜呜咽咽的求饶。
我这才看清，这些人嘴里竟没有舌头！
一股寒意顿时窜上背脊。
三日后的晚上，赫连轩又来了。
这一次，我没有挣扎，任由他动作。
一个无权无势、没有家族依靠的太后，在掌握生杀大权的帝王面前，那层长辈身份跟纸一样脆弱。
也许是没想到我如此温驯，他的动作轻柔几分，不再四处啃噬。
事后，他将我拉在怀里亲昵爱抚。
夏季闷热，我将他手扒拉开，却意外在床上摸到一抹丝滑。
借着灯光，我看清是一方白娟，上面还有点点血迹，如雪中红梅盛开。
赫连轩亲了亲我的嘴角，神情愉悦的解惑。
“那是卿卿的贞洁”
我僵硬片刻，别扭的将白帕塞到他怀里。
“留着这个作甚？”
赫连轩郑重的将帕子收起叠好，拿起我的指尖一点点亲吻，语气温柔的不像话，“这是你我间的美好回忆，自然值得好好珍惜。”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