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周围的仪器正在不停地发出声音。
撕心裂肺的痛从身体各处传来,可我却怎么都动不了。
不过,我好像还活着。
耳边传来医生担忧的声音。
“病人伤势太过严重!大大小小的刀伤遍及前胸,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动脉受损,总之,我们已经尽力了......”
话音落下,病房的空气像静谧的河流。
下一秒钟,我听见傅叔叔的怒吼:“凶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