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屿压着沈泽林的腿,一脸不爽:「就不起!我说了今晚要干死你!」
说罢,扒下沈泽林的内裤丢我身上:「赶紧去洗澡,别妨碍我干正事!」
我脑袋像浆糊一样,忘记了思考,迷迷糊糊就拿着沈泽林的内裤进浴室。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
沈泽林的内裤已经稀里糊涂的套在了我身上。
救命!我到底在干什么!
我慌忙把内裤扒下来。
沈泽林和陈千屿却进了浴室。
他们两身上都沾了东西,也不知道谁是谁的。
估计是想进来洗澡。
这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我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你们这么快就…完事了?」
陈千屿挑眉看着我脱到一半:「我快吗?老沈?要不要再来一次,证明我的时间管理能力?」
沈泽林推开陈千屿,骂:「滚犊子,别吓到阿辞。」
然后,挤到淋浴室里头。
用手勾着我的遮羞布,评头论足:「我比你大,这裤头不适合你。」
说完就开始扒。
我急忙阻止:「借借借我穿会儿,我的行李在陈千屿房间!」
当着陈千屿的面扒我底裤,我不要面子的嘛!
沈泽林手上动作不停,发挥金主爸爸作用指使陈千屿:「去拿行李。」
陈千屿双手环胸,一身反骨:「不去,万一你这禽兽趁我不在欺负阿辞怎么办。」
「随你。」
沈泽林依旧我行我素,我极力护住最后的尊严。
推搡间,我肃然起敬。
沈泽林笑了:「陈千屿说你是直男?」
我真是无敌社死,但死鸭子嘴硬:「我…我是正常男人!这是正常反应!」
沈泽林也不说别的。
继续。
我被他控制着。
根本不敢动。
但陈千屿在一旁没走,我实在没脸在这快活。
「他…他还没走!」
沈泽林还是继续。
无所吊谓道:「他就是个狗皮膏药,撵不走,正好让他看着学,省得每次都不能让人满意。」
不是,你不介意他看着,我介意啊!
你们钙难道都这么open吗?
见我挣扎,陈千屿推开玻璃门:「怎么?他帮你不行?要不换我来?或者我们俩一起帮你?」
NO!NO!NO!
你们喜欢玩那什么…多人!我可不喜欢。
半个小时后,我被沈泽林从浴室扛出来。
陈千屿已经从203拿来了我的行李。
正殷勤的给我套衣服。
我已经麻了。
随便了,反正又不是不快乐。
陈千屿边给我套裤子还边说骚话:「今天在火车上光线不好,我没注意看,你还挺男孩?」
「男孩妹!」
我一脚把陈千屿踹下床,哪个男人喜欢把自己和「男孩」搭边,除非是零。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
下楼,发现他们四个在厨房忙活。
陈千屿抬头看见我,忙揶揄:「哟,醒了?我以为你太累了,要睡到明天早上呢。」
我白了陈千屿一眼,不用把「累」字咬那么重,我知道那是你的钙言钙语。
我默默过去帮主厨的周知白切菜。
这四个人,就周知白正常一点。
他性格比较冷,一副金丝边眼镜配上他清冷的长相,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至少他没有对我那方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