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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凌龙还钱需要催很多次，即使凌龙答应还也要拖上许久才能还上，每次他回应的态度很好，但是债主也能看出的隐忍着。“发工资，等我发了工资先还你些吧。“渐渐的也没有人愿意再借钱给他了。
后来大家也开始私下四处传言他在网上贷款借钱的事，因为有同事看到他在上那些网站。
“他女朋友到底是什么样”众人对他感情很好奇，“让他这么死心塌地。”在众人的议论中饱含了羡慕，同情和厌恶的极端情绪。
一个人违反常理付出的人，不是被骗就是有心病，凌龙应该属于后者。
“他好像没有爸爸妈妈，小时候和外婆长大的。”一次中午大家在外吃饭，说起凌龙的事情，一个老员工提了一句。
听到这里瑞云心里一惊，但是没有说话。其它的同事带着一分吃惊，一分讥笑，一分同情，七分掩饰地讨论起来，“这么可怜!”“这样的人最容易被人骗感情!”“是啊!是啊!”大家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瑞云和凌龙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是在一次团队晚上项目庆功宴，大家喝了酒，又去唱了歌喝酒，结束时大家出来，已经午夜，大家散落在空荡的街上，昏黄路灯街上是轻轻夜风和稀疏的影子。
大家分别打车回去，但是当天晚上并不好打车，凌龙打的车却先停到了众人眼前。
“你上我的车吧。”凌龙突然对瑞云说道。
瑞云吃了一惊，“我……”
瑞云还没说话，凌龙又说道:“我最近搬家了，就在你隔壁的小区。”
“不用了。不用了!”瑞云拒绝地笑道
“一起走吧”身边的同事窜掇瑞云，“一起走吧”
“是啊，”一旁醉酒的同事也搭话，“早点回去睡觉，太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和帅哥同行，不亏。”
凌龙没有说话，也没有上车，站在那里。那车停在路边，双闪灯静静地闪烁着。
在几个同事的撺掇下，瑞云顶着内心的抗拒，假装轻松地笑道，“哈哈。上车吧!”然后坐进了前排，凌龙上了车后排。
车发动了，在缓慢起步的车上，瑞云系上了安全带，抬头的时候，在后视镜中看到了凌龙线条硬朗，轮廓分明的脸线。
汽车在黑夜中行驶，浓浓的酒气弥漫了整个了汽车，司机打开换气，车里响起了轰轰的换气声，瑞云眼前的道路不断变换，背后传来凌龙轻轻的打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