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护士还打算再说两句,裴寻之却拉着我匆匆下楼。
看着我们紧紧牵着的手,我真的觉得,一切都太可笑了,我最可笑。
这下有定论了,也不用纠结了。
我真正对裴寻之死心了。
裴寻之不知道我已经清楚真相,还站在车旁气喘吁吁地解释道。
“我们领导的老婆之前生产,我就时常来看看。”
“可晴,你知道的,我现在在事业上升期,少不了跟领导搞搞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