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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怎.......怎么可能？”
“是不是林芳给了你们钱，雇你们一起骗我？”
“该给的医药费我从没有少过一分，她怎么可能会病逝！”
故经云发疯般吼起来，医生懒得理她，直接挂了电话。
他又踉跄着向我追来。
胜夏拦他，被他推到一旁，粗暴地将我翻身抱起：
“林芳，别再闹了，我可以不让你代孕，夏夏的脸我也不追究了，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快告诉我，你妈还活着好不好？”
他身子抖得厉害，似是在怕。
可我想不到，他有什么好怕的？
“故经云，你那么恨我妈，恨我全家玷污了你的爱情。现在我妈死了你不应该开心吗？”
他猛烈摇头，不再说话。
夺过我的手机，用我的指纹打开，翻出了我和我妈的聊天记录。
最后一句话，停留在3天前。
是我妈的那句：
“小芳，妈觉得不行了，妈想最后看看你.......”
那一天的所有画面，我都记忆犹新。
赶到医院，我妈病发，只剩最后一口气，必须尽快安排手术。
但因为手术比较复杂，危险，并且费用昂贵，医院在不缴费的情况下怎么也不给做。
没办法，我只好去求故经云。
赶到他所在的包厢，还没来及的说话，就被他按在桌子上灌酒：
“夏夏玩游戏输了，欠下三瓶红酒。”
“你来得巧，就替她喝了吧。”
那时候，我就知道胜夏在故经云心中，和别的女孩儿不一样，他是真的动了情。
为了医药费，我不再抗拒，一下子把三瓶酒全部干了，胃里火辣辣地疼。
却仍强撑着笑起来：
“胜夏的酒我都喝了，半点不少。”
“经云，你能给我打一笔钱吗？20万就行，我妈病重，必须尽快安排手术，拖不下去了。”
提到钱字，故经云的脸色一下子变冷：
“你妈得的是慢性病，怎么可能突然需要急手术？”
“林芳啊林芳，我还以为你是学乖了才这么听话，没想到时时刻刻都在想着骗我的钱。”
“赶紧滚！”
“我还要陪夏夏，等回家了再好好收拾你。”
见他不信，我绝望地跪了下来，不惜磕破头求他。
可故经云始终都不曾看我一眼，只有故经云的朋友时不时来拍打我的脸，把我当成笑话佐酒。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妈救不活了。
似是丢了魂般冷冷回到医院，我妈仅剩最后一口气，满眼痛苦地抓住我的手：“小芳，经云怎么还没来？”
“你伺候他这些年，他连一笔医药费都不舍得为我拿出来吗？”
我笑了。
凄凄如疯傻般笑了：“是啊妈。”
“这就是你逼我无论如何，也要留下伺候的男人。”
“可他的心，永远也暖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