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扔在地上的苏溪捂着脸,突然间放声大哭,
“生辰宴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夫君为何要刮花溪儿的脸,断了溪儿的四肢啊!”
我听着苏溪的句句质问,攥紧了拳头,看向苏溪的表情有些复杂。
“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有事情瞒着我?”
苏溪身躯一震,害怕的爬到三皇子身后,
“溪儿日日夜夜和夫君在一起,早就没了秘密,夫君又为何这般问我?”
苏溪费力抬起头,哭得好不凄惨,
“三皇子,你不能听信夫君的话,你定要公正裁决,救溪儿一命!”
苏溪的悲惨让三皇子动了恻隐之心。
他将苏溪护在身后,将剑架在我的脖子上。
我看着苏溪这幅狡辩的摸样,心中大失所望。
“顾大人,你还不肯认罪吗?!”
我轻笑一声,目光向后看了看,
“我刚看到我爹动了一下,若是还没死,你可以帮他补一刀。”
三皇子指着我的鼻子,
“顾大人,哪怕你权倾朝野,也不能蔑视人命!”
我毫不理会三皇子的话,径直走到爹面前,给他补了一刀。
爹眼睛瞪得老大,握着我的剑,血溅了三尺高,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我“啧”了一声,回头看着三皇子,眼神蔑视,
“我就杀了如何,你能拿我怎么样?”
三皇子看我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大手一挥,
“既然太傅嘴这么硬,那便同我去一趟大理寺吧!”
我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你是想来查案?还是想给苏溪撑腰?你和她什么关系?姘头?”
三皇子被我的话给激怒了,脸变得涨红,
“来人!给他戴上手链和脚链,将他带回大理寺!”
“我要用刑具撬开太傅的嘴!”
在大理寺的地牢里,我被捆绑在十字架上,
烧得发红的铁烫着我的皮肤,发出“滋滋”的声响。
“现在太傅可以开口说了吗?”
“你为何屠了自己满门?”
我嘴里满是血腥味,癫狂大笑,
“杀了便是杀了,需要什么理由?若是需要,那就是我手痒了,杀几个人玩玩!”
三皇子被我的言论震惊到了,叫骂道,
“你真是个畜生!”
我挑衅的看着他,
“刚刚在府里你看得一清二楚,该带走的人也带走了......”
“现在不就是走个流程,那还不快给我判罪?你还在等什么?怕我朝堂上的势力?”
“呸!难怪虽是嫡出,但连个太子之位也没混上,真是窝囊废!”
三皇子低声怒吼,似乎走上前来掐死我。
他的侍从赶紧拦住他,
“主子息怒,说不定他是故意激怒你。”
“现在朝堂上风云涌动,这案子又这般邪乎,若是轻易结案,怕是对主子不利!”
三皇子被侍从的话说动了,看我的眼神带了几分异样。
侍从见三皇子听劝,便乘胜追击道,
“属下刚刚找到了不久前为顾大人诊治的太医,或许对判案有帮助,主子要不要见见?”
随后,太医被带了进来,跪在地上,战战巍巍的说道,
“三皇子,顾大人.......顾大人前不久被臣诊断出患上了一种怪病......”
三皇子“哦?”了一声,
“是什么怪病?难道是能让人神志不清,胡乱杀人?”
太医的冷汗直冒,支支吾吾的说道,
“并不是......那时顾大人身体不适,时常身体乏软,头疼欲裂,但面色红润......”
“顾大人找微臣看病,但微臣从脉象看不出原因......”
“顾夫人生辰宴前一个月,微臣再给顾大人把脉时,发现.....”
三皇子面上着急,
“发现什么?若是欺瞒不报,你可知道这是个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