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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路上,沈远给我雇了马车,我嫌墨迹,要同他一样骑马。
「你会骑?」沈远问。
我回:「会,骑过驴。」
驴和马是一家,没什么难学。
可真骑到马背上,马儿却只原地打转。
沈远撇开目光,可我看见他偷笑了。
我一恼,使劲夹了一下马腹,抽了一把马屁股。
马儿吃痛,扬起前蹄一声嘶吼冲了出去。
马背上,是被颠的七荤八素的我。
身后,是吓变了音,拼命追上来的沈远。
后来,马儿冲进密林,我本以为免不了一场皮肉之苦。
谁想沈远跳上我的马背从身后护住了我,他的衣衫被划成褴褛,胳膊还多了一条巴掌长的血痕。
我则趁机死命勒住了惊马。
夕阳西下,我嚼了药草贴在沈远的伤口上,他一边痛的呲牙咧嘴,一边无语抚额。
说这是他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刻。
我没忍住,轻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