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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二天我一早就出了门。
我已经有十年没有回到这个地方了，有很多路已经记不太清了。为了带母亲离开，我一定要再去踩踩点。
等将位置大致地记牢了，我就到了晃回了村子。
经过田里的时候，一个女人拦住了我的去路。
「你个贱蹄子去哪里了？不记得今天要给我们锄地吗？ 」
李二孃家的小丽气急败火地骂道。
我抬眼看她，就是这个人，在我妈第一次逃走的时候告了状，让村里的人硬生生地将已经逃到县城的我妈抓了回去。
那是母亲第一次逃跑，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下定决心离开去揭发这个村庄的罪刑。
可惜并没有成功。
我妈又被宋大强绑起来强了，在狭小的屋子里。
我被奶奶抱在怀里，听着屋子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哀怨悲伤的尖叫和呜咽声。
我轻轻地说了一句， 「妈妈。 」
谢春蓉冷着脸看着屋内， 「小月啊，你妈妈不听话，要收到惩罚的。 」
等一切结束，我进去看她时，母亲身上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红的、紫的、渗出鲜血。
她仰着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那个男人提上裤子，朝她吐了口唾沫，在路过我身边狠狠地踢了我一脚， 「和你妈一样地贱。 」
那天过后，母亲又怀孕了。
听说是个男孩儿，但是这个孩子还是没保住，我妈的身体就此虚弱了下去，再也没办法生育。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奶奶变了一副脸色，赶着我还没有出月子的母亲下地干农活，就此落下来病根。
母亲抱着我又哭又笑， 「这样才好，不会成为只能生育的畜生。 」
12.
昨天见她的时候忙着找母亲，并没有将心思过多地放在她身上。但是此时却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但是我还是垂下眼帘， 「我不想锄地了，我想去玩儿。 」
我指着一旁摸鱼的一群小孩子， 「和他们一起。 」
小丽 「呸 」了一声，伸出手想上前来打我，被我不着痕迹地拦了回去，顺带还给了她一巴掌。
「你…… 」她捂着脸狠狠地指着我。
「怎么了？ 」一道熟悉的男声传了过来。
终于等到了你了，我眼底闪过精光。
一回头，果不其然是宋大强。
他这时候还长得身材魁梧，看起来到是有些人模狗样。
「大强哥～ 」小丽迎上去，秀气的脸上闪过娇羞。
「我只不过想问小春有没有吃饭，结果她就打我。 」
宋大强啧了一声，大手搭着小丽的手取了下来，摸上了她的脸，满眼心疼地指责我， 「小春你也太不应该了，丽丽多心善啊！ 」
我看着小丽朝他的怀里依偎进些，霎时间一道灵光闪过，这俩人这样的状态看来是早就搞在了一起，既然这样，为什么她不愿意让我母亲离开呢？
我瑟瑟缩缩地低头， 「对不起，小丽姐。 」
说完我就害怕地跑远了。
跑出一段距离后回头，正好看见宋大强和小丽在你侬我侬。
一个想法从我心中闪过。
不如，试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