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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熟悉的家,我有些恍然。
张伯擦拭着眼角的眼泪,感慨,"少爷,您这一走就是五年了,老爷一直在等您回来。"
进了客厅,我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父亲,头发白了不少,鼻尖一酸。
“爸。”
母亲去世后,我就没再叫过父亲。
父亲看到我坐在轮椅上,眼圈红了。
他颤着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隐忍着怒火。
“谁将你害成这幅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