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医院的一切,我打车直奔丽思卡尔顿。
出租车里还飘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而酒店大堂,是奢靡的香薰。
我像个闯入者,与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
刚走到电梯口,门开了。
傅斯年正亲密地挽着沈月走出来,笑得春风得意。
沈月脖子上那条项链,刺得我眼睛生疼。
那是我用第一个项目奖金给他买的结婚三周年礼物,梵克雅宝的四叶草,他说太女气,一次都没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