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玻璃门漫出腾腾雾气。
我转头,沈砚亭难得乖巧坐在床边,眼神呆愣愣地看着我。
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水给你放好了,你赶紧洗洗,一身酒气难闻死了。”
沈砚亭像是没听出来我话里的嫌弃。
他站起身,摇摇晃晃走到我面前,伸出双手捏住了我的脸:
“你是姜姜吗?”
不等我回答,他又一次将我抱了个满怀。
沈砚亭将头埋在我颈侧,几根碎发扎在我耳后有些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