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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调教小太监这档子事我都是轻车熟路了。
就算偶尔看上了哪个小太监,喊进自己屋里去,但那些小太监也都是战战兢兢的,把玩了一会儿也就没兴致了。
确实也没有一个小太监像昨天那样,能让我有那样的兴致。
嗯……
毕竟那个「小太监」也是当今的东宫太子。
姿色啥的自然是没法与那些阉人相提并论。
也难怪有喉结了。
我的脑子飞速的运转着,虽是趴伏在地,但是眼角余光都在暗暗地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太子遣散了在东宫伺候的众人。
偌大的宫殿里,就只剩下了我和太子两人。
在这里……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为外人所知。
这一认知不禁让我的冷汗从额前滚落,滴在地面上,迅速的消失不见。
他该不会是要开始清算了吧?
我绞尽脑汁在脑海里回想昨晚上发生的事情。
但是除了刚刚带人进房间,摁在床榻上面亲之外,后续的事情我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要命。
在地上跪伏太久,我的双膝都开始隐隐发痛。
估摸着回去之后双膝就会青肿起来。
我是半路收进府中的养女不假,但这么多年来我在高府被一众奴仆侍女伺候的妥妥帖帖的。
虽不比真正的名门小姐那般娇生惯养,但我这一身也被养的细皮嫩肉的。
何时跪过这么长时间?
身体上的痛苦是一方面,但是最为难熬的,还是精神上的压力。
太子遣散了下人之后,便转身回到了座上,一言不发,空气格外的寂静,且令人窒息。
「起来吧。」
许久,从顶上才终于传来太子懒懒散散的声音。
我如蒙大赦,双手撑着地面,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膝盖已经快没了知觉,我只能借着长裙的遮掩,轻轻的活动双腿,来缓解一些腿部的麻痹之感。
「早就听闻了永安郡主的名头,今日一见,果真是不凡。」
太子用手撑着下颚,懒散的笑着看着我:「快坐下吧,被人看到的话,就会觉得孤不懂怜香惜玉了。」
「多谢太子。」
我朝着太子略微一福身,微微侧眸便看到旁边摆着一张椅子。
看来是很早就命人摆上的。
也是一开始就预备好了要给我一个下马威。
不过……
也正常。
好好地太子被人当成小太监,调教下药,还被掳去了房里做了那等之事。
他没杀了我已经算很仁慈了。
这么想着,我不禁暗暗提了几分神。
他不杀我,还单独召见我……
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