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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刻意回避周明。不再搭理他说的任何话，不制造偶遇，也不再围着他转。
周明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某天傍晚，在我回家时，他特意在便利店门外等我。
见我买了饭团，他主动帮我撕开包装，整整齐齐地叠好，塞进我手里。
“苏清，我们谈谈吧，我感觉你在生气，是因为什么呢？”
“今天只买一个饭团吗？又打算给我？你不吃？”
我沉默了几秒，然后把饭团丢进了狗盆里，说道：“不好意思，这是给狗买的，你想吃就跟它商量吧。”
周明狠狠地愣住了。
我撞开他的肩膀，头也不回地离去。
为了躲开周明，我选了一条偏僻的路回家。转过小巷后，一股熟悉的奶香味从空气中飘来。
我撞见了沈晓和几个小太妹在一起抽vape。原来，沈晓身上的奶香，是vape的一种口味。
在淡青色的烟雾中，沈晓笑着朝我招手，眸光里满是戏谑。
“清清，你回家呀？来，给姐姐们打个招呼吧。”
“这就是我们班倒数的那个，暗恋我同桌好久了，小***也不知道要点脸！”
我皱着眉，想远远躲开，小太妹立刻追了上来，用尖细的指甲在我脸上狠狠掐了几下：“就你总缠着我妹夫啊？”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教导主任的声音，他抓到我们几个人在抽vape。
小太妹们四散逃走，沈晓见躲不过，慌乱中直接把vape塞进了我的书包里。我来不及甩掉，就被教导主任命令乖乖站好。
“老师好。”沈晓不慌不忙地打招呼，冷清的脸上写满了淡然。
我们都不许说话，乖乖掏出口袋和书包里的东西，违禁品自然被发现了。
我赶忙解释：“老师，烟是有味道的，你能闻出来吧？”vape的奶香味在谁身上，一闻便知。
然而，下一秒，周明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老师，我是沈晓的同桌，那味道是沈晓的体香，不是抽烟。况且我们都是理尖班的，沈晓这次考年级第七，她会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