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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用力抱着他，抱得紧紧的。
最终，陆翊尘没有再伤人。
只是在打完针后，冷冷地对其他人说：「出去！」
唯独把我留下来，抱在怀里当小抱枕。
那一夜，我在陆家站稳了脚跟。
半个月后的下午，眼看又要下雨了。
陆老夫人二话不说就把我当试验品塞到陆翊尘的怀里：
「乖孙子，你试试，万一能治你的病呢？」
陆翊尘看了我一眼，虽然很嫌弃，但没有把我推开。
他其实是个懂事的孩子，并不想让大人操心。
只是一到下雨天，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行为。
当时陆翊尘坐在客厅里安静地看书。
我嫌闷，想从他怀里钻出来。
陆翊尘摁着我的脑袋：「别动。」
还对所有想留下来看结果的人说：
「你们都走，别让我看见。」
一旦下雨，他就不想看见任何活物。
内心极度狂躁，极度缺乏安全感。
哪怕是一只老鼠从他面前爬过，他都会挥刀弄死，再将其抽筋扒皮，弄得满身是血才觉得解压。
如果有办法治，他并不会拒绝尝试。
半个小时后，落地窗外的雨噼里啪啦地落下来，像是诱人酣睡的催眠曲，我很快就打着哈欠睡着了。
但听说陆老夫人在监控里看到，陆翊尘几次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大概是想掐死我这唯一的活物，但又几次放了下来。
最后竟然拿着空调毯盖在我身上。
抱着我在沙发上一起睡着了。
安静得让监控室里的陆老夫人一直落泪。
从此哪怕我爸来陆家要人，陆家也不肯把我还回去。
直到我十六岁那年的夏天。
陆翊尘忽然对我说：「以后你不用来了。」
我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
我做错了什么事让他厌弃了我？
难道是病治好了，就不需要我做小抱枕了？
要不是临走时他给了我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九个零。
我是一定要闹的。
此刻看着不惜屈尊降贵跪求我回去的一群昔日「同僚」。
我攥紧五指，冷静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