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只是我自己的事,让我亲口跟爸妈说吧!”席捍风还未来及说出口,就被顾念安大声打断,她赶忙抹了抹泪,“我喜欢一个男人,但那男人不喜欢我……是我自甘堕落,趴上了他的床,因而才怀了孕。我以为,有了他的骨肉,他就能接受我的爱……是我太天真了,他知道我怀孕后,还是嫌弃我……要我流掉孩子……”
顾念安哽咽着,啜泣着说完,心中早已经一败涂地。
她不可以让爸妈知道孩子是席捍风的,那样父母会更生气更心碎。
席捍风眼睛中闪过一缕诧异,岂料,她居然没有说出真相!
秦政一拳头砸在了边上的桌子上,“席家的脸都令你丢尽了!”
孙湘却还是维护着女儿,关切地问,“念安,你告诉爸妈,那小子是谁,居然敢这么对你。”
顾念安卖力摇头,“我跟他已经分手,毫无关系了……求你们,不要问了。”
孙湘还想劝劝,秦政严声道,“捍风,你这个哥哥是如何保护念安的?这事,由你去处理!必须把那个伤害我秦政女儿的禽兽找到!另外,带她去堕胎!”
说完,气吁吁地扭身离开。
“阿政!”孙湘着急喊了一声,抚慰地拍了拍女儿的手,“不要担忧,你爸这是疼你!不要担心,令你哥给你出气就行!”
说完,给捍风递了一个眸光,扭身匆匆离开。
关门音传来,偌大的大厅里,霎时又只剩下了顾念安和席捍风俩人。
顾念安竭力让自己止住了啜泣,咬着唇战战兢兢地瞄了下席捍风,心中一阵阵地发冷。
席捍风深眸轻轻一个激灵,手放在皮带上,同时一步步冲她走来,“你说那些话的意思,是埋怨我不够喜欢你?”
音调虽不大,但带着显著的嘲讽和厌恶。
滞了一下,男人陡然抬手摁住顾念安的肩,“好啊,今日我便好好疼疼你!”
说完,抬手一手扯下了顾念安身上的长裙,让她像狗一样趴在了沙发上。
“不要……”顾念安心中一凌,瞬间清醒过来,大声告饶,“不要,捍风……你会伤到孩子的!”
“父母都说了,让我携你去做堕胎!你莫非还想生下这个孽障?!”席捍风的动作极度凶狠,“既然你从医院逃出来啦,那我便亲自帮你堕掉这个孽障!”
男人的每一次冲击,力道都极狠,带着滔天的恨,恨不能马上见到她腹中骨肉流出。
顾念安的肚子里,传来一阵阵痉挛的痛,她想反抗,奈何肩被他压的死死的,压根不可以动弹。
除了静静流泪,她反抗的声音渐渐变弱,“哥……求你,放了我俩的骨肉,她是无辜的……”
她愈是告饶,席捍风愈是恼怒,腰间的力道愈重,“sao货,你不配生下我席家的骨肉!”
顾念安疼的满头冒汗,意识愈来愈模糊,终究在席捍风一次重重的碰击之下,晕倒了。
……
顾念安苏醒时,发觉自己是在医院里。
晕迷以前的记忆还没完全恢复,一道扎耳的音调便从耳朵内传了过来,“阴毒的biao子!明知自己活不久了,还佯装好心地要把肝捐献给我,想让我感激你?没门!”
顾念安一怔,转瞬望去,恰好跟顾又紫那双阴森森的眼对上。
她只觉一阵阴风从四面八方吹了过来,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你,你说啥……”
她怎么知道她的病情了?
见到顾念安眼睛中的诧异,顾又紫的意地选了扬眉,“是否是想问我怎么知道?跟你说,我知道你肾衰愈来愈严重了,不可以受太大刺激,否则可能随时会一命呜呼!”
“顾又紫,你怎么如此阴毒?”顾念安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