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过度劳累晕倒之时老公江川正豪掷千金为真千金穆允举办归家宴会。
他以为我赌气故意不按时将安神香送去导致穆允在宴会上发病丢了脸面。
为惩罚我,他将我丢进建在山顶的庄园中。
我坠崖而亡后的第三年,没了安神香的穆允再一次当众发病。
得知只有我能做出压制穆允病症的江川第一次踏足庄园。
面对除保安和保姆两人外的满脸泥污、脏兮兮的小女孩,他变了脸。
江川揪住保安大叔的领子大骂。
“这个贱人真是饥不择食,你要想留住这个杂种的命就把穆岁交出来。”
听到我的名字,女儿惊吓得小脸流出一道泪痕。
“你放开张爷爷,我妈妈死了,我不允许你如此污蔑我妈妈。”
面对拳打脚踢的女儿,江川一脚将她踹翻在地。
我下意识伸手想去接住女儿却忘了自己早已是一缕灵魂。
“污蔑?穆岁也明白自己不要脸,竟还懂得让你叫这个老头爷爷。”
被江川拽着的保安张大叔挣扎着从江川手里挣脱出来。
“先生,我和夫人是清白的。小姐她是……”
江川本就阴沉的脸色发黑,他冷哼一声。
“怎么,你还想说这个杂种是我的孩子?”
江川推开张大叔来到女儿面前将她一把拉起,他的大手胡乱在女儿脸上抹了几下。
“睁大你的狗眼,她长得哪像六岁的孩子。”
江川将女儿扔到张大爷怀里,指着张大爷大叫道。
“穆岁你个贱人,还不出来见我。”
随着江川手一挥,随行的保镖冲进庄园中的别墅一间一间屋子搜索。
即使他们搜得再仔细,可依旧没有我的一点踪影。
没得到满意回答的江川将眼神锁定在保姆徐阿姨的身上。
徐阿姨被保镖拖到江川面前。
“穆岁这个蛇蝎心肠的人,为了不让穆允进穆家门就爱耍些这下贱的手段。”
江川捏住徐阿姨的下颌,嗤笑道。
“不知道她这样烂心肠的女人会不会看在你从小带大她的份上为你出面。”
一把刀抵在徐阿姨脖颈处。
江川冲着四周大叫。
“穆岁,你要还是人就赶紧出来跟我回去为阿允制香,否则……”
刀已在徐阿姨脖颈处划出一道血痕。
我大叫着让江川停手,我真的很想出去,可我三年前就已坠崖身亡。
三年前我前脚刚到庄园后脚穆允就跟了过来。
她以让我顺利生下肚中孩子为威胁让我日日为她做安神香。
我做的安神香唯一特别的只有我的眼泪,为此我哭瞎双眼在为女儿找寻食物时不小心从山上坠亡。
可我再怎么歇斯底里到江川耳边只是一道不易察觉的微风。
“先生,小姐她三年前真的死了。”
徐阿姨脖颈处的血越流越多,女儿挣扎着冲过来一口咬在江川手上。
江川吃痛松了刀。
“你。”
江川一把掐在女儿脖子处,瞬间女儿脸色涨得通红。
看着那脸蛋,江川好似想到什么,保镖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后他手慢慢松开。
他站起身着急往车那边走去,临上车转过身冷冷地扫视过三人后开了口。
“你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她。”江川手指指向女儿,“告诉穆岁要是想留下这世上和她有唯一血缘关系的人后天就乖乖在这等我来接她。”
看着大口呼吸的女儿与鲜血染红前胸的徐阿姨,我愤怒地想要跟上江川却被巨大吸引力吸回庄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