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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唇相触碰的瞬间，我颤抖起来。
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
意外的是，林默没有推开我。我的双眼紧闭，无法看到他的表情。
在我忐忑不安地偷瞄时，却看到了林默冷峻的双眼，像一座永不融化的冰川。
「你适可而止。」林默开口道，带着与我如出一辙的酒气。
「…..适可而止？」我往后退了两步，心灰意冷地问道：「结婚半年却没有半点夫妻该有的样子，每晚守着空屋子等喝得烂醉的丈夫回家，生病了躲在房间里一个人扛，我还不够适合而止吗？」
林默嗤笑一声：「这些，都是你该受的。」
心脏像被匕首割成碎片那般疼。
「别这样对我….」我又没出息地对林默服软求饶，神智不清地掉着眼泪，几步上前抱住了他：「求你。」
我再次亲吻了林默，但这次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用牙齿报复他。
终于，我注意到林默的气息变得粗重起来。
两个醉酒的成年人，会在这种旖旎气氛下，忘乎所以。
那晚，我们发生了关系。
我仿佛置身深渊，却还是隐约听见林默伏在我耳边问：「江遇…..为什么要骗我….」
他的声音无比痛苦，以至于我误以为是幻梦。
第二天清早，我在林默的房间醒来后，他已没了身影。
我望着空荡荡的身旁，心中五味杂陈。
林默又是在外待到深夜才回家，我坐在沙发上等他等到睡着。
我以为，经过昨晚，我们的关系会有所缓和。
听到指纹锁被打开的动静时，我倏地起身。
他看到我时顿了顿，又很快垂下眼想装作没看见。
「林默。」我叫住了他：「以后早些回家吧。」
「你在用什么身份管束我？」
林默还是那样，冷若冰霜，拒我千里，无论我为他付出了什么。
我的心脏狠狠震颤，怔愣了半晌才开口：「我是你的妻子。」
林默没说话，仅仅是冷哼了一声，疲惫地扯了扯领带准备离开。
「你忘记昨晚发生的事了吗！」我一心急就脱口而出，语毕又羞红了脸。
「昨晚？」林默阴着脸向我靠近，眼底满是轻蔑：「你好意思提昨晚？」
我被问得一头雾水，却又被压迫得连连后退。
「趁我喝醉又是亲又是往我身上贴，江遇，你别太沉不住气了。」
脑子里响起一阵刺耳的轰鸣，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我固执地问道，声音颤抖得不像话。
「我说，别想用昨晚的事情捆绑我。」林默音量渐高：「别做出一副不值钱的样子。」
林默像在郑重其事地向我发出警告，同时也在毫不留情地侮辱践踏我。
我突然觉得，死心塌地爱着林默的自己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