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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进那屋是妈妈生了妹妹
奶奶请了隔壁村的一个老奶奶
那晚很乱，一会要剪刀一会要热水
我听见妈妈撕心裂肺的哭声，和外面爸爸不耐烦的吼声
喊个屁啊，要是生不出儿子，我就掐死你
我想进去，爸爸拦住我说里面晦气，会影响男人财运
我不懂，只能由着爸爸拉住我的胳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了奶奶气愤的声音
生了半天生了个赔钱货还不如让强生把你打死算了
那晚爸爸原本真的想打死妈妈，奶奶也准备把妹妹闷死的
好在隔壁村那个奶奶说女娃也行啊，养个十几年，刚好卖了给耀祖娶媳妇咯
爸爸和奶奶将这句话听了进去
为了妹妹有口奶喝，爸爸也没有打死妈妈
奶奶抱着妹妹去找妈妈时，我偷偷看过几次
她越来越瘦了，脸颊凹陷得吓人
妹妹在她怀里像个吸血鬼一般，仿佛在蚕食着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