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
小耶在家里边吃着KFC边和我讲,说白拿我钱不好意思,总得帮忙维持课堂纪律,还说这些男大学生的质量不行,没有一个帅的,还不上我。
她还是那么贫嘴。
这时,我家大门被一脚踹开。
“什么味道,KFC—,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嘛,看看手头还是有点钱的,我说的对吗?大医生?”
我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小耶的父亲。
小耶去世后他问我要钱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因为小耶确实是我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