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何时,我们也曾在这般静谧的空间里,耳摩斯鬓。
靳肖总有本事,让我次次红着眼,喘息着。
却又不动声色。
安全带的卡扣咔嚓一下扣进去的时候,我坐直了身子。
车子无声的在街道上行驶,确实住的不远,两条街道的路程就到了。
一个老旧到不能在老旧的小区。
但唯一的好处就是房租便宜。
我开了车门下车时,对着靳肖说了一声谢谢。
而后我关上了车门。
目送他离开。
然后我想起了我和靳肖的第一次遇见。
那年我大四,妈妈生病无药可医,癌症的疼痛让她拽着我的臂弯求我拔掉她的氧气管。
可我怎么舍得。
心里的慌张加上躁意。
一杯接着一杯的酒灌入喉口。
被有心人惦记上时,我还笑嘻嘻的问那时正在当调酒师的靳肖再要一杯酒。
他没给我倒酒,却给了我一杯白开水,提醒我注意安全。
我非但不听,还不乖,
所以身子被那几个小混混束缚扣在酒吧外围墙上的时候。
是靳肖用他的拳头救了我。
至此,少女的心在那一刻便开始沦陷。
我后来打听到,靳肖也是因为妈妈生病,支付不起高昂的医药费,所以被迫在这里兼职的。
那会儿温庆达有钱。
于是我鬼使神差,在我最难,在靳肖最难的时候,我愚蠢的用钱砸过去、
我说,“只要你和我在一起,这些钱就能救你妈妈一命。”
我知道那会儿我财大气粗,拿着温庆达的钱打肿脸充胖子。
而我其实没有恶意,我想着我妈妈可能就算有那么一大把的钱也救不回来了,但是可能靳肖的妈妈可以救回来啊。
但,我终究剑走偏锋了一些。
我的好意在靳肖眼中那是我拿捏了他的自尊。
我用钱买了他的自尊,买了他这个人。
后来我们在一起了。
我不知道是因为那笔救命的钱,还是因为什么。
但是那会儿我被靳肖已经迷得神魂颠倒了。
我管不了他是因为钱,还是因为我这个人和我一起的。
总之我很开心。
开心到我可以忘记了妈妈被每日病痛折磨的那种难受。
我拉着妈妈的手高兴的说,我找到我爱的人了。
妈妈眼里有光,我知道,她也希望我幸福。
我和靳肖在一起一年的时候,我们像极了热恋中的小情侣,我们做各种事情。
我时常会咬着他敏感的喉结,然后笑着逗他。
我更喜欢他将我扣在狭小的出租房里,然后一遍一遍的喊我的名字。
他说,“温雯,为什么那么喜欢我。”
我会说,因为你好看啊。
情到深处,又浓烈,又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