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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眼眶有些湿润。笑着点了点头。“我愿意。”他高兴得像个孩子，
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我和陆景言要结婚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顾延舟那边。
他想起了我们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跟在他身后喊“延舟哥哥”。
想起我为了给他亲手做衣服，熬了好几个通宵。那么好的念念，被他亲手弄丢了。
他趴在桌子上，像个被抛弃的孩子，嚎啕大哭。从那天起，他开始酗酒，工作也频频出错。
上级找他谈话，他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所有人都说，曾经那个前途无量的顾主任，
彻底废了。而林晚晚的日子，更加凄惨。她被开除后，没有了收入来源，很快就坐吃山空。
走投无路之下，一个邻居给她说了门亲事。对方是邻村的老光棍，四十多岁，家里穷，
脾气还不好，一直娶不上媳妇。那人看上了林晚晚长得漂亮。林晚晚一开始抵死不从。
但在饿了几顿肚子，被房东赶出家门后，她屈服了。为了有口饭吃，有个地方住，她嫁了。
出嫁那天，没有婚礼，没有宾客，只有辆破旧的板车把她拉到了那个男人的家里。从此，
那个曾经光鲜亮丽的林老师，彻底沦为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村妇。我和陆景言的婚礼，
就在红山教学点的院子里举行。孩子们给我们当花童，村长给我们当证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