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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峋鹤脸色瞬间沉下，他冷哼一声，塞进我怀里一个相机。
“给我和小苒拍照。”
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我抬起冻僵的手指，麻木笨拙地按着快门。
只听啊的一声尖叫，白楚苒惊恐地指着我的裤子道：
“好可怕，好多血。”
我愣愣地朝下一看，这才后知后觉下面竟然血流不止。
下一秒，眼前突然一片黑暗，撑到极致的身体摔在了雪里。
季峋鹤瞳孔紧缩，抬脚朝我奔来，可没走几步。
白楚苒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阿鹤，我脚好像冻僵了。”
季峋鹤没有犹豫，立刻返回抱起了她。
语气心疼：“让你穿多一点，就是不听！”
眼角泪滴滑落，我彻底陷入了黑暗。
昏昏沉沉醒来时，白楚苒正在一旁自责。
“都是我不好。若曦姐是为了给我堆雪人才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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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这样吧，我最近理疗学的很不错，正好给她舒缓一下。”
女孩声音可怜兮兮，泫然欲泣的模样让季峋鹤想也没想便答应了她。
我却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说是为我舒缓，其实只是拿我做练习。
上一次我不肯，他们便将我毫无尊严地按在地上。
白楚苒根本不专业，手忙脚乱，酒精洒在了我的背上，瞬间起了火。
我疼得大声惨叫，满地打滚，至今疤痕都没有消失。
想到这，我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刚想开口。
季峋鹤立刻给医生使了个眼色，一针麻药缓缓注入。
我立刻浑身无力。
绝望地看着白楚苒兴奋地摆弄那些器具。
季峋鹤察觉到我情绪的一样，轻轻擦了擦我眼角的泪水。
声音罕见地带了些温柔。
“不用怕，会很舒服的，不会有事的。”
可我却一眼都不想看他，厌恶地闭上了眼。
抓着我胳膊的手瞬间发力。
他冷哼了一声，像是赌气般，松手后起身走开了。
不过也只是离床远了些。
白楚苒开始在我身上下针，力道粗鲁穴位刁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