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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被踹翻在地，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
在场所有人都被裴砚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坏了。
齐唰唰跪倒在地。
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裴砚，生怕被他的怒火波及。
沈月的贴身嬷嬷还想为她辩解。
“千岁，千万别被那贱婢给蒙蔽了双眼，是她要勾引你还顶撞长公主，这才要给她教训的。”
“况且她偷了您的贴身玉佩，要不是长公主出手，就要被她得逞了。”
“长公主可是陛下胞妹，皇室贵女，您为了一个贱婢如此欺辱我们公主，把皇室的颜面置于何地。”
沈月此刻已经被吓傻了，跪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
从前她凭藉着自己那张脸独占裴砚宠爱。
即便是打杀了那些不安分的丫鬟。
裴砚也从来没说过什么更没有像现在这样用满是杀意的眼睛看着自己。
可她实在搞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
“阿砚，月儿到底做错了什么，您打的月儿好痛。”
她轻抚裴砚扇过的脸颊，学着我说话的语气向裴砚撒娇。
可她没想到从前百用百灵的办法在此刻却失效了。
裴砚拔出一旁侍卫的配剑，直接插在沈月肩头。
惊呼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不敢上前。
“贱人，你怎么敢伤害我的阿舟？！”
沈月脸色煞白，壮着胆子上前去拽裴砚的衣角。
“千岁，你怎么能被这个贱婢蒙蔽呢？”
“先夫人早在三年前就中毒去世了呀，她在你怀里咽的气，难道你忘了？”
“这贱婢仗着和先夫人有几分相似才冒充先夫人，您千万别中了她的计。”
“千岁，别管她了，月儿都流血了，您要不亲自帮月儿疗伤？”
她扯开衣领，露出光滑的肩头，看裴砚的眼神都在拉丝。
下秒她便被裴砚一掌扇飞。
“我和阿舟夫妻多年怎会认错？你不过是阿舟的一个替身，你怎么敢伤害她的？”
沈月被打倒在地，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裴砚。
她原本以为和裴砚成婚一年多。
裴砚待自己是和别人不同的。
可她没想到自己自始至终居然都是沈怡舟的影子。
我在太医的救治下捡回了一条命。
四肢虽然被接了回来，但即便是恢复的再好也会留下后遗症。
裴砚为我治病，不惜一切代价收集名贵药材。
据说他为了争一朵千年雪莲不惜在拍卖行点了三次天灯。
休养了一个月，我的身体才逐渐好转。
在这期间裴砚寸步不离的陪在我身边，凡事都亲力亲为，一个月下来他险些病倒。
见我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才把欺辱我的人带到我面前来。
才一个月不见，她们早被折磨到不成人样。
在此期间她们都被裴砚关进了地牢里。
每人一天五十鞭，吃食也全是厨房不要的泔水。
除了沈月之外，她们一见了我便开始磕头求饶。
“夫人，小的知道错了，都是长公主诬陷你，我们才犯下大错，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小的一条性命吧。”
“夫人，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的身份才造成了误会，求您开恩饶了我们！”
“求夫人饶命！我们愿为夫人效犬马之劳。”
这群下人为了活命纷纷把错往沈月身上推。
我坐在轮椅上看着自己毫无生机的双腿，发出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