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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芙的腰在发抖。
她眼睛里蓄满委屈的雾气，“我就是逗逗你嘛，别生气。”
她向来都是这样，不经意的亦或是故意的极致挑逗，又在被惩罚收拾的时候可怜兮兮的向我讨饶，企图得到我的心疼和怜惜。
云芙的小把戏我已经再熟悉不过了。
我垂下眼眸看她，“抗议无效。”
我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熟悉的toy。
“你还留着这个啊。”我声音中满是对当初的怀念。
得到云芙的应声后，我想到我把这个小东西送给她的时候，她那魅惑的神情。
我记得她问我，要不要看她用。
又是一段需要打马赛克的画面，我连忙收回心神不再去想。
我处理好toy后，就拎着湿淋淋的蕾丝小物埋头进了卫生间。
把它放进粉色小水盆后，我竟然有了一种自己洗自己的荒谬感觉，“云芙，我们尽快去雍和宫还愿吧，我实在是不想一睁眼就不当人了。”
云芙微微沙哑的嗓音传进卫生间，“不好玩吗？下次你变成它的时候，让你也亲自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