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馊了硬得像石头的馒头扔在地上,逼她吃下去。
他们用棍子打着她,逼她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学狗叫。
他们狞笑着岔开腿,逼她从他们的胯下钻过去……
极尽的侮辱和折磨,让她身心俱疲,遍体鳞伤。
一天一夜过去了,霍津舟没有来。
他果然,丝毫不在意她的死活。
求生的本能支撑着姜南晞。她趁着绑匪轮换看守打盹的间隙,用磨破的指甲一点点抠挖着身后松动的砖块,终于弄开了一个缺口,拖着残破的身体,拼尽全力逃了出去……
她不知道跑了多久,摔倒了多少次,直到看见马路和灯光,才彻底脱力,晕倒在了路边。
再次醒来,依旧是在医院。
她刚睁开眼,就看到霍津舟推门走了进来。
他没有问她是怎么逃回来的,没有问她受了多少苦,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然后对身后的勤务兵挥了挥手。
“你们要干什么?”姜南晞惊恐地看着朝她走来的士兵。
霍津舟面无表情地开口:“念念因为上次我救她时,承认了你是我妻子的事情,一直在闹脾气,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饭也不吃。为了证明我心里爱的人只有她一个,只能委屈你了。”
姜南晞被强行从病床上拖起,带到了部队后勤的一个大型冷库前。
“霍津舟!你疯了!放开我!你要做什么?!”姜南晞疯狂地挣扎着,拍打着拖拽她的士兵。
霍津舟打开冷库厚重的铁门,一股刺骨的寒气瞬间涌出。
他看着姜南晞,眼神冰冷如霜:“你就在里面待着,直到念念消气为止。”
说完,他亲手将她推了进去,然后哐当一声,关上了厚重的铁门,并从外面锁死!
“放我出去!霍津舟!放我出去!我会死的!!”姜南晞扑到门上,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哭喊着。
门外,没有任何回应。
冷库里的温度极低,寒气无孔不入,瞬间穿透她单薄的病号服,像无数根冰针扎进她的皮肤,骨头,五脏六腑……
她蜷缩在角落里,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
意识在极致的寒冷中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夜,也许是一个世纪。
铁门外面隐约传来了说话声。
是霍津舟和乔念念。
“……这下你总该相信了吧?我爱的人只有你。妻子只是一个称呼,是我当时为了救你,不得已才那样说的。”是霍津舟温柔解释的声音。
“哼,这还差不多。没有下次了哦!”乔念念娇嗔道。
“好,都听你的。”
接着,是两人亲吻的细微声响。
隔着厚厚的铁门,那声音微弱不清,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姜南晞早已麻木的心上。
最后一点意识,也在这无尽的寒冷和绝望中,彻底消散。
等她再次从医院醒来,却又听说霍津舟为了哄乔念念开心,带她去了部队,说是要让她体验一下当“团长夫人”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