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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曾在月下对酌,推心置腹。
他日后若想纳妾,只需知会我一声,我有的是容人的雅量。
但我必须是唯一的当家主母。
宠妾灭妻?想都不要想。
对我动手?这个想法就不应该出现。
那时候的燕云卿还笑我多思多虑:「我是君子,怎会对女人动手?」
当时初为人妇的我天真地觉得他这一番话也有道理。
在家时,父亲即便是与母亲吵翻天,也不曾动过一根手指头。
他说:「打女人的还算什么男人?」
堂堂长平侯皇亲国戚,对自己的夫人动手这么没品的事情想来也是做不出来的。
我没太在意燕云卿怀里的女人,等候在花厅的妾室却炸开了锅。
她们神色都不太好看,却还是强打着精神,笑着想同燕云卿说上几句话。
燕云卿却表现得冷淡了许多,哪怕是对离京前最宠爱的姨娘。
我就站在一旁静静瞧着,燕云卿怀里的女子分明是醒着的,却闭着眼假寐。
直到燕云卿将人亲自抱去了自己的院子。
姨娘们七嘴八舌嘀咕着,我招了招手,让管事去收拾一间院子给新来的「妹妹」。
云窈窈,就是这位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