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告诉桑宴京,黎若依的右手以后再也不能弹琴。
黎若依闻言在桑宴京怀里哭得伤心。
“宴京,宛晚怎么可以这样狠。”
“我只是今天状态好了一点,想弹琴,她看到了之后就突然发疯了,说只能她弹那首曲子,我不能弹。”
桑宴京按揉了一下发疼的太阳穴。
却只说了句。
“那首曲子是她送给我的,你的确不该疼。”
闻言黎若依的哭声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