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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街道空荡，打车极难。
我在寒风里等了半小时，全身疼得快散架，终于加价叫到了一辆车。
到医院时，我几乎意识模糊。
急诊抢救，挂水，躺上病床。
护士走过来告诉我：
“你的钱不够医药费，留个家属电话吧。”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我妈？她巴不得我烧死在外头。
我哑着声，报出那串数字：
“请你打给我哥吧，林鹏飞。”
不知何时，我睡着了。
被喊醒的时候，我的烧已经退了。
“醒醒！”
我妈此刻眼睛里满是怒意。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跟鹏飞哥……”
我话未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啪”的一声，整个病房瞬间安静，所有目光都聚集过来。
“小***！竟敢偷偷跑来医院，你就这么等不及要见他？”
她声音尖利，劈头盖脸就是对我一顿骂。
我捂着脸，难以置信：
“你打我？”
她不等我反应，一只手狠狠掐住我腰间的软肉，用力一拧。
我痛得倒吸冷气，她却贴近我耳边：
“发个烧就想让鹏飞来照顾你？做梦！”
“我只是让他帮我送一下钱，你想多了。”
我攥紧被单，胸口发闷补充道：
“是你藏了我的手机，我身无分文，不找他找谁？”
她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这时，隔壁床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看不下去，出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