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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总，楼下有个女人带着一个疯疯癫癫的人想要见您，她还说见不到您，她们就一直在酒店大厅坐着不走。”
保安队长在电话里征求我的意见。
为了不让她们打扰酒店的正常工作，我示意放她们进来。
“苏芳，求求你，可怜下欢欢吧，她没钱治疗，每天在家里发疯一样的打人。”
“我和知文之前攒下的积蓄都给宋欢治病了，再这么下去，她就得等死了。”
赵丽进门就普通一声跪在地上，装作泪眼汪汪可怜巴巴的求我。
她左手的胳膊上则拴着一个黑色的绳子，那头系在宋欢的右手胳膊上，宋欢的胳膊上可以看出被嘞出一道很深的红红印记，宋欢瘦的皮包骨的胳膊比8岁孩子的还细。
她穿着肮胀的粉色衣服，衣服前面变成了铁黑色，裤子却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根本看不出来粉色了。
秋天的气候依旧穿着夏天的凉鞋，宋欢脚上沾满了泥巴，脚脖处有一道很深的血痕，像是被铁链就扣的痕迹。
这件衣服还是过年的时候，我给宋欢买的。
“你把她带回去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吗？她智力是有缺陷，但是她不是乞丐啊，有你这么当母亲的吗？”
我望着眼前的宋欢，瞬间对上一辈子的事情丝毫没有了恨意，有的只是可怜。
“她不听话，见到人就打，没办法只能扣住她。”
“我和知文没了工作，也没有经济来源，一家人的温饱现在都是问题。苏芳你给我些钱吧，我带着她出去买套衣服，然后带她看看病。”
我坐在老板椅上冷冷的看着她。
见我无动于衷，她赶紧拽着宋欢，突如其来的大喊把宋欢吓了一跳。
“宋欢快来，给你妈妈跪下，让她可怜下你吧。”
宋欢却被吓得嗷嗷叫，我见状赶紧让秘书给她拿了1万元现金。
“回去带宋欢好好买一套衣服，给孩子看看病，好好的对待孩子，她有今天，都是拜你和宋知文所赐。”
赵丽见到了1万元万金，眼睛睁得很大，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亦或是好像如饥饿的猛兽看到了猎物。
赶紧抱着钱拽着宋欢朝门口走去。
临走出门的时候，宋欢突然停下脚步。
“走啊，你这死孩子，怎么不走了。快点走，别弄张了苏总的地毯。”
赵丽拉着系在手上的链子催促道。
“妈，谢谢您。”
宋欢突然回过头对着坐在椅子上我的说。
晚上到家把我的疑虑和白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宋知华，他立刻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让人秘密的去查查宋知文和赵丽，还有他们对宋欢怎么样。”
第二天的时候，宋知文和赵丽就再一次登上了报纸头条，不是因为上次的事，而是因为。
宋知文死了……
我和宋知华赶到现场时，宋知文的尸体刚被警察围住了。
赵丽跪在宋知文旁边嚎啕大哭。
“宋知文你这个畜生啊，你根本不是人，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自己的女儿你怎么能下去手呢。”
一个角落里，穿着被鲜血染红的白色睡裙，手里拿着水果刀的宋欢。
她吓得瑟瑟发抖，但是手里的刀始终不放下，无论谁走上去劝说，她都挥着刀对准对方，哭着大喊。
“杀死你、杀死你……”
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我慢慢走到她的身边：
“宋欢乖，我在这保护你，没人能伤害你，我们把刀放下好不好。”
“妈妈、妈妈、妈妈……”
然后宋欢放下了刀，扑到我怀里，警察见状按住的宋欢的胳膊，戴上了手铐。
各种嫌疑都指向了只有6岁智商的宋欢。
在赵丽的笔录中也是敲定了宋欢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