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我接通后,那边传来粗鲁的声音,和另一个大V声音重合在一起:
“老孙,做什么呢,过来开门!”
我挂掉电话,将略松的绷带重新束紧,恨意重新凝聚。
真正的好戏,要开场了。
院门缓缓打开的时候,先进来的两个人看着院里黑漆漆一片,嘟囔道:
“干什么,也不开灯!”
我看准时机,将落后的人一闷棍砸下,走在前面的人反应过来时冲上来给我一拳后,掏出刀子就要捅:
“什么东西,老子干死你丫的!”
刀子刺进我的胳膊,我咬牙无视疼痛狠狠揣向男人的下三路,看见他痛的在地上嘶吼,才将刀拔出,利落地插进他的命根,嘲笑道:
“好了,你以后就是公公了!”
最后一个人进来时,看见倒在地上的两人下意识就要跑,我扯住衣领,将他的脑袋的狠狠砸向墙面:
“痛不痛?当时我妹妹叫你住手,你为什么不住手?”
“随便动别人家女孩子,不怕遭报应吗?”
凄厉的惨叫声一阵又一阵。
我满手都沾了黄白血红一片,嫌恶地擦在他们身上。
照例把几人拖到地窖,挨个捆上。
将他们施加在我妹妹身上的伤害,全部都如数还了回去。
有的人边流血边清醒,看着我宛如地狱恶鬼,被吓得疯癫,胡言乱语。
不用想都知道,鲜血在头发,全身都已经凝结成块了。
两个小时后,男人们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了。
挂着的用具,被我用了个遍,陆泽在旁边呼吸微弱。
想必他现在无比后悔,招惹了一个有疯子姐姐的女孩。
在他奄奄一息时,我拿过一旁的桃子,狠狠塞进他的嘴巴里。
用手按住他的头,把他的脸狠狠地磕向地面,看着不在挣扎的他,我淬了口唾沫:
“没用的东西,这么不经玩!”
处理好现场,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
妹妹的房间,一切都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
粉色的窗帘,书桌上散落的练习册,还有她最爱的毛绒小熊。
躺在妹妹的床上,我笑着抹掉了眼角的泪水,
“妹妹,我终于替你报仇了。”
疲惫如潮水般涌来,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恍惚之间,我仿佛看见妹妹笑着向我招手。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阳光下,
“姐姐,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伸手想要拥抱她,却猛然从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早就泪流满面。
他们是死了。
可是,爸妈和妹妹却再也回不来了。
我环顾着空荡荡的客厅,那些熟悉的物件依然在原来的位置,可这个家永远不会再有从前的欢声笑语了。
我呼出一口气,积压在心底的郁气消散许多,随即拨通电话:
“你好,是警察吗?我要自首。”
不多时,警笛声划破夜空,由远及近。
透过窗户,我看到警车闪烁,他们已经围住了我家。
我平静地打开门,为首正是每次我回访时接待我的老支队:
“叔叔,是我杀了他们。”
“但是,我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