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动手。” 阴墨成早就憋的难受,终于得到指令,衣袖鼓胀如船帆,全力攻杀曲临。曲临刚刚听到那四句诗,心神微乱,阴墨成见状喜出望外,双手猛劈曲临心口大穴,砰地一声,曲临倒退七尺,咽下涌到喉间的鲜血。阴墨成桀桀怪笑“你也有今天。受死吧,曲临!”阴墨成贴近他,掌风如刀,曲临发梢被割去一缕,曲临挥袖,急取阳看山,因为他知道,阳看山的武功比阴墨成高十倍都不止,先对付阳看山才是上策,否则阳看山在旁边掠阵,他分心必败。 枪急如星火,快若奔雷,阳看山也有准备,出腿如风,踢飞六张太师椅,枪破尽椅子,可隔了一瞬,阳看山就扑来了。曲临又硬接阴墨成一掌,阳看山也贴近了,情形极差,只听“嗖”的一声,枪又飞了回来,阴墨成去势太快,回身已晚,阳看山一声尖啸,身子蓦地拔高几丈,避了过去。轰的一声巨响,阴墨成背部中了曲临一枪,直接撞破屋子北墙,飞落倒地,洒了一路血迹。 阳看山退到房门处,双手…
曲临没死,伤得很重。不过能在那两个家伙手下活下来,足以名动天下。那一战,打得好辛苦。那天最先动手的是阴墨成,一向他先动手,阳看山精明狡诈,从来后发制人。开打之前,先说话的总是阳看山。
他看着自己白玉般的手,对曲临说:“曲临,咱们也算有交情了,能不动手最好,你说是吧?”
曲临冷笑“交情是有,可把我送进刑部大狱,严刑拷打,让我生不如死的就是你们,你现在想起来交情?我只恨当时没杀了你们。”
阳看山眉头一挑,脸颊两侧青筋乍现如怒龙,“你是一定要与我们为敌,不怕再被我们整得不成人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曲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要糊涂。”
“要打就打,少说废话。”阴墨成老脸一红,就要出手,阳看山拦住他,笑笑,“打也可以,我得先知道那几个人哪去了。”曲临冷哼,“道不同不相为谋,死了这条心。”
阳看山又念那四句诗:“笑将剩勇抵天敌,敢把余忿迫王廷,瞬殁刹亡一息间,谁知饮罢遗空筵。曲临,你犯上作乱,我和师兄就先废了你,再慢慢问。师兄,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