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拍卖妻子使用权的事情暴露后,总裁老公终于慌了。
他问朋友,“谁拍走了许念?怎么一个月了还没回来?”
他的朋友支支吾吾,
“是嫂子的白月光拍下的她,听说拍下当晚,两人就去了酒店,七天七夜没有出来。”
总裁老公脸色惨白,这才明白,他对我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情。
只因初恋不喜欢我的气味,成婚三年,我只要靠近老公三米内,都会被他扔到酒精池里罚抄《女戒》。
而今天察觉到他身上不对劲的味道后,我没忍住靠近两步嗅了嗅。
老公大骂我想男人想疯了,却头一次没有命人将我扔到酒精池里。
我以为老公的洁癖终于有所好转。
可第二天,他对我的使用权却成了A城最大拍卖会上的压轴宝物。
出价最高者,便可代替他成为我的老公,与我夜夜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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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苏瑾言的好友一边兴奋的计算着拍到老公使用权的概率,一边用印着我照片的牌甩在了桌子上。
“一对酥梨,谁要?”。
苏谨言一脸冷漠,不停用香水喷向四周。
“不要。一想到许念的臭味都污染了安安的气息,真的恶心死我了!”
“林安姐出国留学那么久,你好不容易等到美人拥抱,却被许念玷污了,是该收拾她一顿。”
苏瑾言语气轻蔑:
“收拾?对她是恩赐还差不多!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动过她,她估计早就想死了,恨不得立刻被人拍卖下来!成为真正的女人!”
“我听说安安姐讨厌许念的气味,闻见就会干呕,所以咱们瑾哥每天都得自己来一次全身消毒。”
众人哄堂大笑,声音里满是嘲讽。
这时,有人抽走牌,笑得一脸猥琐“哎!这张牌好翘啊,我拿回去当慰安品。”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语气充斥着讥讽。
我脸上失去所有血色,身形摇摇欲坠。
他们的话仿佛一柄柄重锤狠狠敲击在我的胸口,疼得我快要窒息。
以往我不小心越过三米的界限,苏瑾言就会飞快躲开。
我一直觉得是自己有问题,一遍又一遍用酒精消毒。
因此,我的皮肤屏障被彻底破坏,一滴稍微热点的水都会让我的皮肤迅速变得红肿。
而苏瑾言还特意定制了两张单人床放在我们的卧室,杜绝和我有任何接触的可能性。
我被逼到情绪崩溃,声嘶力竭让他给我一个解释。
他冷漠地扔给我一份诊断书。
“我高度洁癖强迫症,你不准再碰我。”
我以为他总有治愈的一天。
如今才知,这不过是他为另一个女人守身如玉的谎言。
我心中又酸又涩。
我和苏瑾言是青梅竹马,自幼订下婚约。
只不过,他满心满眼只有林安。
若不是前几年他母亲被确诊癌症,唯一的心愿就是我们完成婚约。
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不过,苏瑾言的母亲在我和他结婚前一晚,给了我一个承诺:
“念念,如果瑾言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这段婚姻你可能随时叫停。”
想到这儿,我给苏瑾言母亲发了一条短信:
“妈,三天后的拍卖会,就是苏瑾言对不起我的证据。这段婚姻,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