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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司礼看了许星遥一眼，见她沉默着没有表态，微微攥紧了方向盘。
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自己的葬礼能有人参加，或许走时也不会孤单了。
“谢谢。”陆司礼继续匀速开着车。
防滑链在冰雪地面发出哗啦的声响，茫茫白雪掩盖了前行的路。
后座上，顾郝屿把许星遥揽在怀中，又忍不住问询陆司礼的感情史。
“阿礼，当年你为什么要和你女朋友分手啊？我记得那时候你很爱她，QQ动态都是写给她的爱情记录。”
陆司礼沉默了一瞬：“她闺蜜说我是她的舔狗，她没有否认，我也就觉得没意思了。”
三年前大学毕业，陆司礼熬了两个通宵帮许星遥设计工作简介。
正要拿给她，却听到她的姐妹们正在吐槽他。
那些话难听至极，可许星遥只是淡淡摇着手中的酒杯，没有反驳一句。
甚至，神色间还有乐在其中的得意。
也是那一刻，让陆司礼觉得特没意思。
顾郝屿立刻帮他说话。
“这些人怎么这样啊，太不道德了！”
“不过也是，姐妹是什么样，就代表这个女人是什么样，阿礼你分的好。”
听着顾郝屿义愤填膺的话，陆司礼淡淡应了一声。
“嗯。”
一直沉默的许星遥冷不防开了口。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陆先生这分手理由未免太牵强了。”
陆司礼没接话，她身边的顾郝屿已经不乐意了。
“你懂什么，有些女人就是自己作，把男朋友给作没了！”
“星遥，你的那些姐妹们哪天要是说我坏话，你必须维护我，不然我饶不了你。”
许星遥下颚角微微绷紧，半响才挤出一个字：“好。”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挡风玻璃白雾茫茫。
视线不佳，陆司礼打开了冷风吹玻璃。
顾郝屿在后座哈气搓手。
“车上好冷啊，阿礼，你把暖气打开吧。”
陆司礼想到后备箱的尸体，直接从包里拿了几个暖宝宝给顾郝屿递了过去。
“开暖气太闷了，你用这个暖手。”
顾郝屿接过时碰到了陆司礼冰凉的手，目光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