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会察言观色。
住进陈家的别墅后,我发现权力的中心居然在这个刚满 18 岁的继弟身上。
一家之主的陈正岩居然也要小心翼翼看陈竟的脸色。
一打听才知道,陈正岩是赘婿,难怪老婆死了十年才敢再娶。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我曾发誓绝不走上我妈的路,没想到我们的人生轨迹却如出一辙。
正如陈竟说的那样。
我对他装乖扮弱、欲擒故纵。
套路新旧不论,管用就行。
陈竟一个刚开荤的小***果然食髓知味。
我也渐渐尝到了很多甜头。
比如,这件事居然是这么放松身心。
比如,我能筋疲力尽后不再痛苦失眠。
再比如,五位数一节课的高考补习班每天都能上。
当然不是专程为我请的名师了。
而是陈竟也升了高三,我只是顺带捎上的。
但我依旧挺满足。
陈竟轻蔑地看着我,语气嗤笑:「至于吗你,考个大学要死不活的。」
至于。
非常至于。
我一没钱二没爹的,唯一能给自己挣条出路的方式就是高考。
当然不能像陈大少爷一样视金钱如粪土。
但我不能这么说。
我甜甜一笑,在名师的眼皮子底下钻进陈竟的怀里,娇嗔道:「我这不是为了配得上你嘛?」
陈竟眼底立刻涌现一丝厌恶。
但当着老师的面也不好说出什么难听的话,甚至都没推开我。
只是横了我一眼就低头玩手机。
我离开陈竟的大腿,朝名师投以期待的目光,里面燃烧着极度渴求知识的火焰。
没有老师不喜欢上进的学生。
原本把我当空气的老师开始把我当人了。
直到老师走后,陈竟才原形毕露,显现出他骨子里的恶劣。
他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讥讽。
眼神满是玩味。
「乔诗,你是不是忘了件事,我们在一起可是乱 lun 啊。」
我坐得浑身僵硬,脑子也因过度消耗脑细胞而思考迟缓。
我脱口而出:「又不是亲的,再说了,你不是也从来没戴过吗?」
陈竟笑意僵掉。
盯着我看了良久,才吐出一句:「乔诗,你真够骚的。」
我骚不骚我不知道。
反正陈竟是挺吃这一套的。
陈家家教挺严的,也养成了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本质。
越是离经叛道,就越吸引陈竟的注意力。
所谓床上的 dirty talk 无非是他在左右脑互搏。
一边在欲望面前下跪,一边将自己束于道德底线的高阁上。
通俗讲就是——又当又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