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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海龙太子，久仰。”
一年来，这是两人第一次正面交锋。
“初次会面，子羽敬你一杯。”
子羽朝着林迟瑾递过去一杯千年冰酿。
林迟瑾却没有接。
“多谢仙君美意，只是我不能饮酒。”
自从他将修为和内丹都给了赵琳霖之后，千年冰酿这种烈酒，他就不能饮了。
赵琳霖是知晓的。
可子羽眼底却划过了一抹嘲讽：“既然龙太子不愿赏脸，子羽也不勉强。”
他当着林迟瑾的面将这杯千年冰酿一饮而尽。
又看向赵琳霖，眼尾泛红。
“阿霖，你的夫君，似乎不太喜欢我。”
赵琳霖微微蹙眉。
落座后，她私下传音给林迟瑾：“你可以不喜欢他，何必当众给他难堪？”
当众给他难堪？
赵琳霖竟然忘了，他不能饮酒……
林迟瑾还有四日就要离开天界了。
他没有解释，传音回去：“上神，你可曾想过，不是我要给他难堪，而是你太在乎他，所以才觉得我处处委屈了他。”
赵琳霖闻言一愣，再说不出一句话。
子羽一杯又一杯地灌着酒。
林迟瑾注意到，自己的娘子天界的司法天女赵琳霖，目光始终停留在他的身上。
他想起曾经看过一本凡间诗句，里面有一句。
“入目无他人，四下皆是你。”
心仪他人，所以目光之处都是他……
散宴后，众神仙一一离去。
子羽却似乎醉了酒，抓着赵琳霖的衣袍一角不肯松手，哽咽道。
“阿霖，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我一刻都不想再与你分开了。”
“我不能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