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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早就不需要她的“施舍”了。
“明天上午是妹妹案子的关键听证会，你不是不信我吗？自己来看。”
我转身离开后，杜汐颜下意识要跟我一起。
却被项目方的代表和律师拦住了。
“杜总，关于合作细节和首期资金，我们需要立刻确认。”
“如果您无法履行协议，我们将按合同追究违约责任，初步估计违约金在十五亿以上。”
廉明玮拉住她的手：“林时堰肯定是虚张声势的，他怎么可能真的舍得毁了杜家？如果林雪真的出事了，他早就疯了。”
杜汐颜不耐烦地甩开他：“那还重要吗！”
“你知道现在多少钱吗？十五亿！我临时去哪里凑这么多钱！”
可是没钱，她就无法履行合同，更别说抽身去处理妹妹的事了。
项目方的律师低声提醒了一句。
“杜总，资金暂时周转不开的话，可以考虑引入新的担保方，或者…进行资产抵押。”
“什么意思？”
律师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语了一番，视线若有若无地瞟向廉明玮那边，以及她手上戴着的几件价值不菲的珠宝。
廉明玮年轻英俊，又是艺术家身份，在某些圈子里或许能作为“特殊资源”进行斡旋。
当年她会不顾一切爱上他，也正是因为他那忧郁又迷人的艺术家气质。
沉思片刻，她还是舍不得廉明玮。
竟然直接签下了用杜氏集团核心资产进行抵押担保的文件。
带着廉明玮跟我到了***附近。
***的会见室里，妹妹林雪蜷缩在椅子上，眼神空洞，身上还有明显的瘀伤。
看到我，她才勉强挤出一丝生气，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要等到听证会后才能知道结果。
看到妹妹的样子，杜汐颜傻眼了。
她一直以为一切都是我夸大其词，是我为了逼她出手救妹妹而编造的理由。
就像以前每一次我想要引起她注意一样。
可这次为什么是真的？
她走到会见室隔着玻璃窗，看着里面的妹妹，嘴唇颤抖。
“小雪，怎么会这样？”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真的——”
她靠在墙上，似乎有些站不稳。
其实，她以前跟妹妹的关系也还不错。
可自从廉明玮回来后，一切都变了，所有妨碍她和廉明玮在一起的人和事，都成了她的眼中钉。
她固执地认为妹妹不学好，是我没管教好，甚至觉得妹妹和我一样，都在嫉妒她和廉明玮的“真爱”。
妹妹似乎想说什么，但被旁边的看守人员制止了。
她只能无助地看着我。
杜汐颜转过头，对上了廉明玮。
她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