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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寂像是被侵占了地盘的疯狗,想要将入侵者撕碎。
我掐起他的脸,手掌遮住了他半张脸,对上他缩了一圈的红色瞳仁,“别仗着朕的宠爱太过放肆了,裴玄寂,你没资格过问朕的事。”
我的话音刚落,手心处就传来一阵湿濡感。
裴玄寂伸着艳红的舌尖舔舐我掌心的画面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来,配上裴玄寂那艳鬼一般的脸,我只感觉血气上涌。
“月宫羽能做的事,奴才也能做,奴才还能做的比他更好。”
裴玄寂握着我的手,将我的掌心用手帕擦拭干净,“奴才可以为陛下做任何事。”
原本满是森寒冷光的红眸中现在充斥着引诱的意味,像是吸人精气的妖精。
我反手拉住他的手腕,用力将他拉近我。
裴玄寂身形不稳,一个踉跄跌进了我怀里。
我掐着他的后颈,强迫他抬头看我,“是吗,那就看裴督主的表现了。”
泛着柔和光泽的珍珠串被我放进他的衣襟中,我抬了抬下巴,“都吞进去。”
銮驾上的纱轻轻飘起,隐约露出一道跪在地上的身影。
裴玄寂白皙修长的手捂着腹部,他还暂时不能适应身体中明显的异物感。
我拢起他散乱的衣襟,“朕会差人送些替换用的新鲜东西给你,身子养出来了再来找朕。”
裴玄寂为了得到我的宠爱,的确是可以做任何事。
为了养出个能伺候我的身子,他连去找月宫羽麻烦这件事都搁置了。
月宫羽幸运的避开了一条疯狗的撕咬。
我回到寝宫时,他刚刚从床上起身。
垂在胸前的银白色长发遮挡不住他身上的斑驳与暧昧,见到我时,月宫羽的脸不受控制的烧红,脑袋里也出现了不少昨夜荒唐的场景。
我含笑着看他,缓步走向他,“老师,身上还难受吗?”
“不了。”月宫羽声音微哑,哪怕在昨夜的放纵中他已经极力压制自己的喘声,也还是伤到了嗓子,“陛下已经将臣治好了。”
他强撑着要下床,腰上却传来强劲的酸意,险些直接滚到地上去。
我伸手将他扶住,心疼的看着他逞强的样子,“休息要紧,你还是哪里也别去了。”
月宫羽被我留了下来,柔软昂贵的绸缎遮住了他身上让人脸红心跳的痕迹。
衣服一穿,他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清冷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帝师大人。
当然,如果忽略掉他脖颈上异常明显的红痕的话。
我抚着袖中的共感娃娃,回味着月宫羽从云端坠入情潮的模样。
什么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我不仅要亵玩,我还要让他心甘情愿的待在我掌心,再也不愿回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