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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她认真思索片刻，还是老老实实去帮张妍妍买早餐。
她以为只要她顺从就不会挨打，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欺凌。
我料想得很准，她终于受不了来找我了。
“婉清，我想杀了她，你可以帮我吗？”
“当然可以，她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哥也会帮忙的。”
李秋桂跟见鬼一样，“你哥不是去年死了吗？被于星悦的弟弟开车撞死了。”
我笑了：“他是去外地打工了，前几天刚回来。”
李秋桂不再辩解，把眼泪擦干净，“我们商量个计划吧。”
“好呀，我需要你借我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你的命。”
李秋桂惊恐地后退两步，“我不想死，你换个办法好不好？”
哥哥就在她的身后，用围巾勒住她的脖子。
“哥，我来帮你。”
李秋桂的脸涨得通红，气喘吁吁道：“婉清……我们是好朋友啊……”
我手下的力道一点都没松，反而更猛了。
“秋桂，我们是一个村出来的，还是对门的邻居，你却帮着她们对付我……”
“我没有……办法……我要保护自己……”
“你看着我挨打，屁都不敢放一个，你算什么朋友？”
“对不起……你原谅我……”
秋桂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小时候……我们一起去摘野菜……”
我眼睛一热，想起许多童年往事，那时候我跟秋桂形影不离。
哥哥说：“你不能心软，咱们要报复张妍妍，就必须杀了李秋桂。”
是啊，我不能再心慈手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