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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睡觉的时候，我决定对薛煜进行今天最后一次折磨。
我强迫他留在房间跟我一起休息。
在他换好睡衣后，递给了他一本故事书。
「给妈妈讲故事，哄妈妈睡觉。」
薛煜呆了呆，像是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大人。
但还是接过了故事书。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王后坐在嗯……开的口户边，正在为她的女儿古十线活儿。」
我：……
忘了孩子才五岁，识字不多。
不过这倒是给了我启发。
绝大部分小孩都喜欢玩乐，讨厌学习。
我灵光一闪。
一个恶毒的计划慢慢在我心里成型。
旁边薛煜还在磕磕绊绊的念故事书，大概也知道自己认识的字不多，见我一直盯着他，小脸涨得通红，声音也越来越小。
「我……我……我明天再给你讲，行吗？」
我桀桀怪笑了两声，抽过故事书，「躺好，现在轮到妈妈给你讲故事了，今天这个故事叫白雪公主和她的七个后妈。」
超绝恐怖故事。
最后薛煜睡没睡着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给自己讲睡着了。
迷蒙间，好像还有个柔软的东西贴了贴我的脸颊。
轻声叫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