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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静结婚七年。
这七年,我从一个小会计陪着她做到副总,为了避嫌,我主动申请调去管最累最得罪人的内审。
她跟我说,公司正处在上市辅导期,我是自己人,要把好关。
我信了。
我没日没夜地查账,帮公司堵漏洞,结果呢?
我在帮她守江山,跟别人买包。
那套郊区的别墅,是我们买来养老的,钥匙只有我们俩有。
上周我去打扫卫生,在沙发缝里摸到了一只男士手表。
那只手表我认识,白旭复在朋友圈炫耀过,说那是某大牌限量款,全城就那一对。
白静慌了。
她几步冲到白旭复面前,把他按回座位上,然后转头对我吼:“林非!你喝多了是不是?今天是庆功宴,大老板都在,你在这儿发什么疯!”
“我没喝多。”
我盯着她的眼睛,“白静,这酒还没敬呢,我怎么会醉?”
“保安!保安呢!”
白静朝着门口大喊,“把这个疯子拉下去!他精神不正常!”
没有人动。
因为大老板梁董正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酒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
梁董最恨底下人手脚不干净。
她没发话,保安队长就不敢动。
白静见叫不动人,自己挽起袖子就要冲上台。
“你给我下来!”
她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哪还有半点平日里优雅的副总形象。
我站在那儿看着这个我爱了七年的女人,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疯狗一样朝我扑过来。
“白静,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挪用公款买珠宝货亏空五百万的证据发到全员大群里。”
白静的脚硬生生刹住。
她离我只有两米远,整个人僵在那里,脸色惨白如纸。
“你……你说什么?”
“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