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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划破衣服,我甚至能听到它们划开肌肤的声音。
很快大片的鲜血蔓延开来,玻璃尖头刺穿了我的双腿,可是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只有毫无生息的小灰鼠尸体。
绝望让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喃喃自语道:“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又一次没有保护好你。”
谢庭深发疯一样催促这种人拨打了救护车的电话,最后又看着满身伤痕的我无从下手:“江鱼,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在演戏吗?你怎么能为了一只老鼠做到这种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