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我是程漾的舔狗。
不论他如何伤害我,我始终守在他身边,不曾离开。
直到那天,在赛车场上,程漾不顾我的反抗,坚持用我赌注,跟人赌车。
我泪眼婆娑地望着他,颤声问: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你输了,我就要陪对方睡觉是吗?”
他咬着烟,轻蔑地笑:
“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肯做?这点小事就受不了了?”
……
后来,我真的与那场赛车的赢家,一夜缠绵。
程漾看到我锁骨处的吻痕,却当场红了眼,咬牙切齿地问:
“秦瑜,你怎么敢让别的男人碰你?”
01
三更半夜,程漾想吃桃源街的小馄饨。
我高烧未退,强撑着爬起来,买了馄饨送去他家。
打开门,却看到苏蝶坐在程漾的腿上,亲他的唇。
见我来了,程漾并未推开她,只用眼角余光淡淡地瞥我一眼。
然后,手扣住苏蝶的后颈,加深了那个吻。
那吻很激烈,我听到了苏蝶的娇喘声。
我面色惨白地站在原地,心头一阵绞痛,胸口又闷又沉。
热吻结束,苏蝶挑衅地看我一眼,亲昵地靠在程漾怀中,娇滴滴说:
“漾哥,你对我真好,我说想吃馄饨,立马就叫人买来了。”
原来,是苏蝶想吃。
眼眶发热,我极力忍着心痛,将饭盒搁在茶几上。
“既然馄饨送到,我就先回去了。”
程漾的声音很冷,“我允许你走了?”
他不许我走,我只好留下来,看着他们两人浓情蜜意。
对我冷眼相待的程漾,用汤匙舀起馄饨,贴心地喂苏蝶。
汤渍沾到苏蝶唇角,他就用纸巾轻轻为她擦去。
我目睹着他对她所有的温柔和体贴,心脏疼得几近麻木。
然而,程漾对我的折磨,远没有结束。
一碗馄饨吃完,他颐指气使地对我说:
“去便利店买两盒避孕套,等会儿要用。”
我的心再一次沉入谷底。
他还真是知道怎样伤我最深。
苏蝶红着脸往他怀里躲。
“哎呀,漾哥,你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讲这种事?”
程漾淡笑着摩挲她的手指,“害羞了?”
转头,用讥嘲的目光看向我:“聋了?还不快去?”
鼻尖泛酸,我的嗓音染上哭腔:
“程漾,你就非得这么折磨我吗?有意思吗?”
他沉默地盯着我几秒,随即嗤笑一声,那笑却不达眼底。
“当然有意思。
“秦瑜,你越难过,我就越开心。
“你要是能多哭几次,我就更痛快了。”
心脏一抽一抽得疼,我咬紧牙关,艰涩地开口:
“好,我去帮你买避孕套。”
转身时,眼泪却瞬间如注。
这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啊。
明明我们从前挺好的。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